她还来不及感到羞耻,下巴被男人掰着往上,他强迫着她面向眼前的铜镜。
透过镜子,她终于看清了两人现在的模样。
她细嫩的皮肤上留着深深浅浅的印子,乳房下面还有狼爪的划痕。精致的小脸满面潮红,脸颊上流着泪水,双眼盈盈,牙齿死死咬着下唇。
而她的腿间,是比她手臂还粗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在她小穴里抽插。贝肉跟着男人抽出的动作翻出来,紧紧吸附在肉棒上,绷成薄薄的肉环, 不知羞耻地吮吸着。
镜子里,泽维尔的胸口、手臂和大腿上布满漆黑的狼毛,狼尾随着动作左右摇摆。皮肤粗糙的手掌拢在她的双乳上粗暴地摩擦,可怜的乳尖似乎被蹭破了皮,酥麻的快感和隐隐的疼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是真的在被野兽侵犯。
男人的肉茎抵着她的子宫射出来的时候,巨大的热浪将她吞噬,身体里好像源源不断地被灌进股股液体,涨得她小腹都突了起来,如同怀了孕一般。
林路路当场大哭起来。
泽维尔将狼形收了回去,极尽温柔地吻遍她全身,在每一处破口的地方都细细舔舐,抱歉地揉弄着她的花穴,帮助她把浓稠的精液排出来。
林路路全程如同失禁一般,男人的大掌一按她的小腹,底下就吐出大股大股的粘液,排了十几次小腹才终于瘪下去。
她原以为泽维尔会心软地放过她,却不想他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下一轮开始之前,他把肉棒在臀缝间磨蹭几下,本来似乎要偃旗息鼓的大东西立马又耀武扬威起来。
男人腰腹一挺身,肉茎就轻松回到了那个温暖的地方。林路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被动承受着漫长的侵入,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也变成了某种动物,浑身只剩下感官的刺激,大脑只剩下两种状态。
高潮,和即将高潮。
不过她这只小动物手无缚鸡之力,只有被侵犯的份。
后面的过程林路路记不清楚了,她只知道在自己晕过去之前,泽维尔终于射出了第二次。
他善心大发地调好水温,把她抱进浴缸里,细心地替她给她抹上浴液。
可是他的那个东西仍在她的小穴里,胀鼓鼓的,完全看不出是已经射精的状态。
她迷迷糊糊地想把他推走,泽维尔也不在意她的反抗。最后她没力气了,哭着哀求他出去。
可是泽维尔咬着她的耳朵,哑声告诉她:“现在出不去,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