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令智昏,林路路准备把这四个字刻烟吸肺。
等她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她头皮发麻。
她双手无力地支撑在洗手台台面上,坚硬突起的乳尖有意无意碰到胸前的大理石洗手盆,冰凉的触感跟背后男人灼热的身体仿佛冰火两重天。
燃情的欲望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好像游乐园里的跳楼机,慢慢升起,焦急地等待着登顶的那一刻再重重落下。
林路路也是这才晓得,跟现在比起来,刚才卧室里的做爱根本可以用柔情蜜意来形容。
泽维尔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克制自己,才给她造成了“狼人也就那样”的假象。
他们在这个浴室里已经待了很久了,久到林路路甚至都记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浴缸里的热水变成了温水,泽维尔早就把扰人的龙头关掉,整个房间里只有他操弄她的声音。
湿濡又黏稠,一刻不停地萦绕在她耳边。
事实上,林路路已经被操哭过一次了。
她记不得那是第几次高潮的时候,反正泽维尔还没射。她盯着插在自己身体里那根巨大的肉棒,眼圈通红,哀求他射出来。
他却忽然吻了上来,问她知道狼人是怎么做爱的吗?
林路路咬着下唇摇摇头,又点点头,心想她怎么不知道,眼下侵犯着她的难道还有别人吗。
可是泽维尔哑声笑笑,告诉她
——你不知道。
然后眼前的男人忽然换了副样子,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上忽然升起黑色的图案,如同动物的毛发,一点一点从皮下破出来。
人类柔软的耳朵也在那一刻变成了狼耳,尺寸比人耳大得多,高高在头上立起。纯黑的毛发油光闪亮,耳廓内的皮肤却是粉色的,长着白白的细毛,看上去还有点可爱。
因为泽维尔的脸并没有随之变身,面对着他做爱的时候,她还不晓得害怕,甚至还出于好奇心伸手摸了摸他屁股后面的尾巴。
有句话怎么说的,老虎屁股摸不得。但前人怎么不说狼屁股也摸不得呢。
她的手刚在他尾巴上抓一把,还来不及回味手感,整个人就被拎了起来。
硕大的肉棒在她润滑的湿穴里转了个弯,突起的血管碾过她所有的敏感点。林路路惊恐地看着自己被压在洗手台上,小穴猛地剧烈收缩,噤声攀上了高潮。
丰沛的潮水从交合处溢出,仿佛水龙头没有关紧那样,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滑,滴滴答答落在瓷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