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顺着薇薇的目光往下看了一眼,灰色的内裤鼓鼓囊囊,他皱起了眉,感觉被冒犯。和猛兽搏斗,或是被陌生女人猥亵,他宁愿选择前者,奴隶冷淡地瞥了她一眼,对未来主人的命令充耳不闻。
奴隶拒不合作的态度激怒了薇薇,她反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随着“啪”的脆响,奴隶的侧脸渐渐泛红。由于奴隶长期往脸上涂泥土,阻挡了正午的暴晒,他脸上的肤色比身上白一点,也因此能够看清楚他脸上的红肿。
薇薇甩了甩发麻的手,赌气般地把烙铁凑了过去,在奴隶面前晃了晃,灼热烧焦了他额前的一根银发,一股烧焦羽毛的臭味伴随着白烟冉冉升起。而此时的奴隶已褪去最初的慌乱,连下意识地躲闪都没有,只是表情防备的盯着烙铁。
“喂,猪猡,”薇薇冷哼,皱着小巧的鼻子,举着的烙铁缓缓下移,直至奴隶腹部,“把武器交出来,不然……”
炙热接近着腹肌。薇薇知道,那是人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奴隶一定会投降,跪下来哭着求主人大发慈悲,那时她再摆出一副怜悯的姿态,还会帮他祛疤消痕,让他的身体变得干干净净的。
最后再印上她的名字。大功告成。
薇薇成功看到奴隶的脸色变得难看,然后他冷淡的目光直视过来,张了张嘴,
“随便你。”
薇薇唇边的微笑凝固:“叫我主人。”
话音未落,烙铁贴上了奴隶腹部,皮肉灼伤的味道瞬时袭击了薇薇的鼻腔,她听到可怖的“滋滋”声,入眼处一片焦红。
“哐铛——”烙铁掉在了地上,薇薇脸色苍白,尖叫出声。
好可怕。
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好可怕。
小孩因无知而残忍,他们可以给蚂蚁窝灌水,可以把捉住的蝴蝶放进瓶子里密封,看它们濒死挣扎。
她做的恶,远比拍死一只飞虫或踩踏蚂蚁更直观,当薇薇直面血肉模糊的场景时,即使这是她一手造成的,但依旧不能阻止她抖得像个筛子。
钻心的剧痛无孔不入地刺入小腹,胃里翻江倒海般抽搐着,奴隶忍不住跪地呕吐。中午吃的馊饭馊菜,连同他胜利后偷偷咬下的一块带血生肉都混和着胃酸,一并涌到地上。
昏迷前,奴隶看到薇薇大声喊叫着冲出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