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的并非郦流白。若是他在,或许我还能多说几句话。”
昔年他与郦流白比剑,两人虽不算好友,但却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情分。
“也罢,走吧。”
晏春堂摇头,率先跨下台阶。
“啊?这么快就走,那我怎么办?先生你可是大剑仙,手中剑一出,谁不得乖乖听你的?不如咱们······”
晏春堂扬起手中乌剑朝晃了晃,兴致勃勃正预备撺掇一场强夺摄灵瓶戏码的李幼安就此闭嘴。
她怏怏地跳下一级台阶。
却听前方人道:“先去找到郦疏寒。出剑府前我答应过他师尊观禅剑仙,要替他缝补剑心。若是能让他重新拿剑,此行也不算白来。”
“重新拿剑?怎么······”
李幼安叁步并作两步跳到晏春堂身边,“郦疏寒居然成了个连剑都不肯再拿的窝囊废了吗?涂苏没死,他不是应该高兴地连连破镜,一步成剑仙吗?”
俊美的黑衣剑仙回头微笑,笑得有如春寒料峭。
“你若是不会说话,便不要开口。你断他右臂,怎么不知道他为何拿不了剑?”
李幼安撇嘴,小声嘟囔:“那他不是还有左手吗?”
晏春堂眉皱如山,索性不再言语。
李幼安却来了劲头:“郦家都不让先生你进去,那怎么找郦疏寒?不如咱们还是先杀进郦家夺了摄灵瓶,逼得郦流白出面,然后先生你再说愿意帮他弟弟缝补剑心。这样他就是想对咱们动手,也要顾及着郦疏寒的剑道前程······”
“先兵后礼?”
晏春堂反问。李幼安用力点头。
“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