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猩红的眼底满是淫邪的欲望,声音极为嘶哑,“要鸡巴,爬过来舔。”
他站在床下,挺着高高翘起的黑色大鸡巴抖了抖,等着盈双爬过来。
被淫毒折磨的盈双,如一条狗般,立刻爬过来,握住鸡巴就疯狂的吃起来。
浓厚的腥骚味混杂着长时间没有清洗的臭味,让盈双几欲作呕,可是被欲望折磨的她只能吃着鸡巴讨好面前的男人。
她深深的含着丑陋的鸡巴,嫣红的舌头一圈圈绕着龟头打转,然后舌尖舔开马眼往里面顶,将马眼里的浊精全部吸出来,最后舌头顺着鸡巴往下吸,淫荡的张开大嘴,将两个肉囊也吞进不停的吃着。
“哦!淫妇,给爷全部吃进去。”
男人猛地扯住她的头发,握着鸡巴凶残的肏进她的嘴里,摆着臀部,一下下的往她窄小的喉管里插。
男人沾满淫水的阴毛全都压在了盈双的脸上,可她只能跪在床上,张开大嘴忍着狠戾的肏干,紧紧的抱住男人肥大的屁股默默承受着。
肏嘴还是差了点感觉,男人还是喜欢肏着逼,摸着奶子,吃着小嘴才能解渴。
他猛地推开盈双,怒斥道,“把逼露出来给爷肏。”
仿若淫物的盈双立刻抱着自己的双腿压在奶子上,这个姿势,让她阴户大敞,露出湿的不能再湿逼心,被肏得深红的小洞口饥渴得一张一合,放荡的挺着屁股到处找鸡巴。
这一次,男人没有折磨她,猛地就将沾满她口水的鸡巴全部送了进去,一干到底,捅开了子宫口。
盈双满足的呻吟道,“啊啊…好…舒服……”
男人一边疯狂的肏干着,一边掰开她抱着双腿的手,提起她的腿紧紧箍在他的腰上,大掌揉着硕大的奶子。
沉声命令道,“张开嘴。”
盈双刚乖巧的微微张开嘴,男人就立刻俯身将大舌伸进去疯狂的搅拌吸允。
因此操穴的动作都缓慢了,盈双瘙痒难耐的提着臀主动的配合着他,吞着鸡巴。
男人受不了她的淫荡,勾着她的舌头,就是一顿狂风暴雨的肏干。
动作又狠又快,次次深入子宫,鸡巴尽根没入,又尽根拔出。
盈双被肏得像是风雨中飘摇的杨柳,无所依靠得只能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勾住他的腰,与之更加淫荡的接吻。
一时间,屋内只剩“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
…………
翌日清晨,狂风夹杂着初雪如同咆哮的野兽,在狂妄肆虐着,仿佛要摧残一切。
寂静的院落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惊恐声,随即又湮灭在这茫茫白雪中。
华帷之下,床榻之上。
盈双瑟瑟发抖的看着压在自己赤裸身上的陌生男子,贼眉鼠眼、丑陋至极得让她想吐。
她恐惧的想要将他推开,可是熟睡的男人依旧一只手死死的握住她的奶子,另只手还摸着她的屁股,死死的将她固定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
盈双崩溃的想要痛哭,但她又怕被人发现,只能咬着唇梨花带雨的抽泣着。
她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大大的张开腿,任这个丑陋无比的男人整整暴奸了她一夜,甚至男人累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都没把鸡巴拿出来,压着她就睡了。
放纵了整整一夜,男人本困得不行,但还是被她的尖叫声吵醒了。
鸡巴还插在她紧致的甬道里,爽得他意识还没恢复,身体就先肏干起来了,
“滚蛋…滚…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盈双被他猛地狠狠一肏,魂都丢了,微微张开嘴,好似喘不过气来,整个人都发懵了。
鸡巴被紧紧咬住,爽的男人彻底的清醒过来,清晨是男人欲望最强的时候,他脑子都是肏逼、肏逼……
根本容不得盈双拒绝。
他趁着盈双嘴巴微张之际,臭烘烘的大舌一下子伸了进入,吃着她的小软舌。
他以前肏的女人,大多都是丑陋的寡妇,逼不够紧,奶子不够挺,嘴巴还臭。
何曾肏弄过这般美艳动人、肌肤若雪的柔弱美人,关键逼着实的紧又足够的淫荡,嘴巴更是甜的似醉人的酒酿,迷的他神魂颠倒。
男人粗大的鸡巴一下下的的凿开她的子宫,龟头狠狠地往里面顶着、研磨着、旋转着……
盈双恸哭的摇着头拒绝,两只手捶打他,两条腿更是疯了般在他的腰后乱蹬。
她的拒绝,让男人心里异常不舒服,闷闷的想要发泄。
随即疯狂的提臀暴奸几十下,把她肏软了,才恋恋不舍地嘬着她的舌头辗转缠绵地吃了几口,又将自己难闻的唾液大量的喂进她的嘴里。
见她拒绝,就狠狠地掐她的奶尖,继续激烈地暴奸,硬生生的逼着她把自己的唾液全部咽了下去,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自尊心。
男人不舍的舔了又舔才退出她的嘴里,又将湿漉漉的大鸡巴拔出来。
面色潮红的盈双哭着祈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有银票,给你,全给你,你想要什么女人都有,求求你放……”
她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翻过身,趴在床上,下一刻,男人便覆在她身上,将充血的鸡巴狠狠地插进了逼里,激烈地律动着。
“啊…不要…不要……”
盈双痛哭的往前爬,她想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可是身上的男人却用手死死的固定她的腰身,更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侧头与他接吻,边湿吻着,边恶狠狠的道,“还敢躲,骚逼就得吃我的鸡巴,哦!真他妈的紧,告诉你,我肏定你了,以后也得天天含着我的鸡巴,叫你不停的给我生儿子,哦!骚货,逼怎么这么紧,我就没肏过比你更紧的,爽死我了……”
见她不再反抗拒绝,男人拿着软枕放在她的小腹下,将盈双的臀顶得高高的,方便他肏得更深。
男人一边狠狠地肏弄着盈双,一边痴迷伸出大舌的舔着她小巧的鼻尖,杏眼,柳眉。
他舔尽了盈双脸蛋的每一寸,连耳蜗都没放过,顺着脖子又往下舔,他想将她全身都涂满他的味道。
他一个人的味道。
盈双绝望如死灰般,趴在床榻上默默的承受着男人疯狂的索取。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专属于爷一个人的小穴被低贱的男人操了,就连她的初吻也被夺了。
她好恨。
真的好恨。
为什么会这样。
肚子越来越痛,身后的男人还不知满足的肏干着她的子宫,盈双摸着肚子才骤然想起来,她的子宫里还有爷的孩子,那是他们爱的结晶,她怎么能允许别的男人的脏鸡巴进去伤害她与爷的孩子。
本来放弃反抗的盈双再次用力挣扎,却换来男人狠狠凶猛的肏干,她在剧烈的疼痛中渐渐的陷入了昏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