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最北边的一个院落。
哪怕站在屋外,都能听到屋内传来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同时伴随着盈双恶毒的谩骂。
地下跪着的丫鬟悦彤瑟瑟发抖地低着头。
盈双使劲用尖锐的指甲掐着她,恶毒道,“废物,你个废物,让你去请爷过来,请了一个月都没见人影。”
悦彤忍着疼,委屈的讨好道,“小夫人开恩…求小夫人开恩…奴婢…奴婢真的尽力了,别说见着爷了,就连爷的院落,奴婢都无法靠近……”
“小夫人”这叁个字对盈双来说实在受用,瞬间取悦了她,至少她的愤怒因此缓和了不少。
她想。
一个贱婢的确没有资格靠近爷的院落。
对比之下。ⓕцsんцτànɡ.©òℳ(fushutang.com)
她得意的摸了摸自己还没突显的肚子。
别人不可以。
偏偏她不仅可以靠近爷,得了他的宠幸,甚至还怀了他第一个孩子。
思及那一个月她与爷疯狂的交媾,盈双的腿心都湿了。
孕后她的需求更加旺盛了。
每当夜深人静时。
她都将食指扣进下体,想着爷俊美的脸庞、健硕的身体,凶猛强悍的撞击来聊解相思之苦。
可纤细的手指根本无法满足她。
她想要的是那个粗壮颀长的鸡巴。
欲求不满的她更加日夜思恋着萧琰。
自打怀孕后,他就将自己困在这偌大的别院。
再也没有看望过她。
名为保护她。
她也的确很害怕,爷的婚期在即,没有嫡子前,是不可能容得下她肚子里的庶子出生的。
按理,势必要一碗堕胎药落掉的。
偏偏爷给了她格外的恩宠。
她忘乎所以的瞧着地上跪着的悦彤,摸着自己的肚子,趾高气扬的道,“去把血燕端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
悦彤忍着身上的痛,快速起身离去。
只是盈双没有看见,悦彤在转身的那刻,眼底一闪而过的幽怨与恨意。
……………………
夜色朦胧,星辰满天。
屋外天寒地冻。
屋内却是热浪滔天。
盈双赤裸着身子趴在桌子上,格外淫荡地扭着细腰,挺着屁股在鸡巴撞进来的同时,狠狠地往后迎合着。
两人急切得都来不及上床,就把对方的衣服扒了。
一个弯着腰高高的撅着屁股,一个狠狠地掐了下花核,就把又丑又黑的脏鸡巴插进了。
“啊…爷…奴要…啊…深点…再重点…啊…肏死奴吧…啊啊啊…好深…好深……”
骚逼一个月没有含过鸡巴了,盈双早已饥渴难耐的恨不得鸡巴捅穿了空虚的骚心才能罢休。
身后的男子听着她的淫词浪语,瞬间红了眼,如一头野兽般在她身上飞速地驰骋。
“荡妇!操死你个荡妇,操死你,操死你!”
大鸡巴疯狂的在她甬道里进进出出,凶残的模样像是要将她的骚逼插烂不可。
“啊啊…爷…逼…要捅烂了……”
盈双神志不清的趴在桌子上尖叫不断,享受着他疯狂的进攻。
“哦,真他妈的浪,浪得没边了,爷就没见过比你更浪的荡妇,看爷不干死你这个又骚又紧的逼。”
说着就抬起她的一条腿,狠狠地将鸡巴往骚心里撞,这屈辱的姿势像是路边的野狗撒尿般没有一丝尊严可说,可盈双已经彻底沉沦在欲望的快感里,满脑子都是大鸡巴。
一浪高过一浪。
“嗯…啊…奴要…到了……”
盈双尖叫一声,脑海里闪过一阵白光,灭顶的快感瞬间吞没了她,整个酡红的身体开始不停的抽搐。
逼肉也痉挛绞缩,死死的咬住男人充血的鸡巴。
“嗯,荡妇!爷的鸡巴都快被逼肉绞断了……”
身后的男人没有放过她,肉体相撞的拍打声越来越响,男人疯狂的抽插动作也愈发激烈。
媚肉着实太紧了,死死的绞着鸡巴,又吸又嘬,快意连连,爽的男人尾骨发麻,再也坚持不住了,精关一松,猛地射进了她的逼心。
“啊啊啊…好烫…烫死…奴了……”
泄过一次的男人不再像刚开始那么急切,他将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盈双面对面抱起来。
一边揉着奶子,吃着她的香唇,一边狠狠地继续捅着她的骚逼,慢悠悠地往床榻上走。
“嗯…啊……”
盈双被他满嘴的臭味熏的想要吐,她挣扎着想要躲开。
“呵!你个小贱人,刚刚还求着爷给鸡巴,这会连嘴巴都不给爷吃,贱人,爷等着你求爷吃。”
说着他“啪啪”地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几巴掌,又猛地将鸡巴拔出来,把盈双重重地扔在了床上。
“啊…痛……”
一次的性爱根本解不了她身上的淫毒,渐渐的逼心跟发大水似的,流出一股股淫液顺着股缝流在被褥上,甬道深处瘙痒难耐折磨的她不生不死,她不停的夹着腿磨蹭着。
“啊…鸡巴…要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