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相,您这是?”
宫灯一晃,光影在仇红潮红的脸色上打了个旋,她下意识仰头,脖颈拉长,下巴便抵在裴照川的肩骨,有限的视线只能看见寒赋停在门外被风扬起的衣带。
太近了。
门后的人是,身前的人也是。
她被夹在中间,进退维谷,连呼吸都困难。
她艰难地撇开头,喘乱的气息打在裴照川的眼睫,他伏低身子,细细地瞧她因紧张而失控发潮的眼,带水的双眸漾出勾人的波纹,逼得他呼吸一紧。
“...怕了?”
他沉声,旋即下身不怀好意地轻撞了她穴内几下。
发出的声响极小,却足够令仇红面红耳赤。
“怕什么。”裴照川在她耳边轻笑一声,撑着墙的手放下,令外头宫灯的光尽数透过缝隙打在仇红赤裸的身体上。
“将军不想被人发现的话,就得乖一点,不要弄出动静来就是了。”
她能感受到,裴照川一只手探进她前胸,放肆而情色地揉捏着她的乳团,另一只手则滚烫地从脆弱的穴缝上缓慢地抚过,摩挲着吞吃间的每一寸起伏。
手掌的弧度恰好契合了胸乳的曲线,他握住那团白软的肉,腻得挪不开手,轻轻一动,便如水波一样在手心微微荡漾。
他温了声线,在耳后低语一般呢喃:“对...就像这样,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也不要出。”
“寒相日理万机,过不了多久就会走的。”
仇红已不敢透过门缝去看寒赋了。
她试图躲开视线,一只手发着颤捂了自己的嘴。
千万,千万不能被发现。
那可是寒赋。
若是被他看见自己这副受尽凌辱,浑身颤抖的模样......仇红不敢想。
下意识往身后人的怀里躲了躲,裴照川笑了一声,安抚性地吻了吻仇红湿润的眼睫,“但如果将军你,实在忍不住叫出声来了,那我也没办法了......”
他又似哄骗又似引诱地低声唬道。
同时,手指悄然滑进了两瓣蜜桃一样的肉缝中,指腹从那细细的隙间,沿着软腴的肉划过,状似不经意,却又偏偏十分故意地——
指尖微微向上一勾。
只这一下,便让仇红浑身颤抖,喉咙失了节制,穿过五指,呜咽出声。
裴照川最后藏在口舌里的那句话,也同时在她耳边落下——“...只能和将军一起死在‘奸夫淫妇’‘秽乱宫廷’这样的恶名里了。”
太过了。
实在太过了。
指尖不轻不重地挑过,却如惊雷一样在敏感而湿泞的穴眼里炸开快感。
喘出那一声后,仇红短暂地清醒过来,门后几近死寂的动静令她陷入一种无言的恐惧之中。
宫道之上。
寒赋立在朱门之外。
身旁的掌灯太监大气不敢出一声,天降磅礴的大雪,天色暗得厉害,再不出宫城,怕是要到下钥的时辰了,但他可不敢催身边这尊祖宗,挨冻也只能生受着,一边举伞一边拿眼睛去瞧寒赋的神情,他只是站着这儿,凝着那道宫门,旁的...什么也没有。
掌灯太监听了又听,里头的动静微乎其微,还没他耳边的风雪声大呢,这寒相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等他琢磨出个什么,一直沉默的寒赋终于开了口。
“你方才问。”
他的眉眼间看不出喜怒,只是沉在这风雪之间,
“皇帝是不是真要罚她。”
门后,仇红听见寒赋古井无波的声线,只觉心坠冰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被冻住。
“不过二十下而已。”
那声音真像是从棺土中挖出来似的,带着不怒自威的冷硬煞气,光是入了耳朵,仿佛就要顺着筋脉令身体玉石俱焚。
寒赋微微侧过身,视线回转,恰好停在了仇红所在的那一处门缝,视线差点交错,仇红受惊,梗着脖子向一侧躲去。
她心惊肉跳,身后的人仍有恃无恐,好整以暇地瞧着她的反应。
时间被拉得无比漫长,仿佛没有尽头。
仇红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在泛起一阵细密的疼痛。
直到雪地里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寒赋没有再靠近,也没有再犹豫。
他走向了停在一旁许久的轿辇。他走得太快,身影迈出了伞面之下,当他的双肩触碰到风雪的时候,背脊也跟着凌厉地起了一阵寒疼。
“皇帝愿意罚,她愿意受,你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有什么舍不得的?”
最后一个字音砸向雪地,还未来得及消解,就被铺天盖地的寒意镀上一层金刚不坏的硬甲,直直往仇红心肺里钻。
这是...什么意思?
她解不明白。
车辇紧接着重新启程,马蹄声落沓,雪屑尘土似的扬起,车轮滚滚向前,一阵纷繁的声响,仇红恍然听见,什么玉石之物轰然被碾碎的声响。
来不及细想,身后的裴照川在她耳边低声诱哄,话语里藏着轻微的恶意。
“看来。”他略带遗憾地目视着寒赋的轿辇离开,“今日还不能跟将军死在一处。”
“没关系。”
他呼出一口气,滚烫的阳具从已然糜软的穴中撤出,“我跟将军......来日方长。”
“裴照川......别乱来。”
仇红的话刚落下,随即,那只一直在揉捏着乳尖的手,落到了她的腰间,将她狠狠往身后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