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泽不亲她了,而是咬住她的唇,等见血后再用带有倒刺的舌一刮,恶狠狠道:“说清楚。”
秦音被吻得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她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神智混乱地回答最后听到的两个问题,“没有,没叫……”
螭泽用手指狠按她唇边的伤口,“继续说,说穴的水只给我喝,小穴只给我肏。”
秦音疼得皱眉,被他强硬扳着脸,哭哭唧唧道:“小穴只给螭泽肏。”
最重要的一句没说,螭泽不满道:“还有呢?”
秦音怨极,“以后……水都给螭泽……”
螭泽伸出舌头,呲呲溜溜地去舔她的唇角,连血水也是甜的……
他一手抬起她的臀,猛得捅入,他按住她忽然痉挛般抽动的娇体,口里把她的呜咽全吞下。
火热的肉茎把花唇撑得紧绷起来,难以言说的舒爽摩擦让螭泽几乎要化为原型与她交合。窄小的花穴拼命将它的肉根往外推,正好夹得他头皮发麻,他停了停,差点被她吸得泄出。
螭泽吃穴的时候就发现把她腿架在他肩上的姿势最方便,他离开唇,把握她的腿,让她弄得嘤嘤乱叫起来,秦音的足想踢他,踩在他肩上又被他撞得忍不住往里勾。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未尽入的肉根以全新角度肏弄时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螭泽无师自通,心里开始琢磨以后再试试什么姿势。
螭泽留了心,从斜上往下入能蹭过一处让她哼叫更媚的地方,龟头在她穴中乱冲几次,专往她那处撞。
秦音腰腹悬空,身上伤处被折磨的痛和下身的爽交织。被狠操了几次后,她的腿只能无力搭在他肩上晃,身体除了颤抖和享受那是快慰什么都做不到,最后他冲刺肏得狠了,她才高抬起双腿被肏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