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不想理他,她气得哭得呜呜咽咽。没有听到回答,他呼吸加重,狠狠扇她奶子,尾巴打在她的腰和臀上。
螭泽眼中杀意尽显,尾巴在她伤上烦躁地刮过,“你莫非真以为跟我定了同心契便是主子了,这账我还未同你算,每日又被别的男人摸了,再加一笔。此外,我是主,你是奴,懂吗?”
秦音几乎要痛晕过去,张不了口,只能娇娇喘着气,软软躺着泪眼迷蒙看着他。
此刻她安分,螭泽收了怒气,认真道:“以后不准给别的男人摸,他们都是想肏你。”
“你不要胡说八道!”秦音又被激起,胡乱踢他,哭腔都拐了个调。
她的攻击对他来说挠痒都不算,他单手按着她脸,眼神盯在她唇上挂着的银色,上去舔了,再到她嘴里吮一口,继续道:“你看到他的……”他想了想凡人民间用的那个词,“你看到他的鸡巴了吗?”
秦音想别开脸,却被他固定着,她喘着气道:“你闭嘴,不要乱说。”
螭泽凑近她的脸,他的眼神还盯在她红润娇艳的唇上,他每说完一句,都下去到她唇中嘬吸一口,等舔吮得够了,说话时正好等她喘息换气。
“他的鸡巴肯定立着,就是想肏你。”
“他的鸡巴有我的大吗?有我的长吗?”
“你想骑他的鸡巴吗?”
“他摸你的时候,你叫了吗?下面出水了么?”
问到后面,他想到花穴里的甜水,忽怒道:“这里的水只有我能喝知道吗?”他探到她已经在滴水的穴,拍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