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往前走了两步:“光这么用眼睛看,怎么看得出来?”
他嗤笑一声:“要不要让你摸摸?”
这一类下流、粗俗的荤话,于屹不是第一次说。
它可以是一句用来暧昧调情的增味剂,是体液交换的前奏,前提是躯体纠葛缠绵,肉体相撞出动人的旋律。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盯着女孩的眸子里情绪翻涌,却始终不夹杂一丝欲望。
像一只受了伤,只能借扬开翅膀来虚张声势的鹰。
沉枝抬头,和对方目光相撞,无声地对视了几秒。
她突然笑了。
“好啊,在这里?”
cites一呆,使劲把头往下别了别,输着液的耳朵哆嗦着抖了抖——
我听不到!我什么都听不到!
于屹显然也是没预料到这般回答,僵硬地牵了下嘴角,神情怪异:“渴成这样?脸都不…”
脸都不要了。
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话还没说完,又急匆匆被迫吞下去了,深色的腰带上按了只手,毫无章法地用指尖抠弄卡扣,拖拽着他的裤腰往下拽。
“是不是男人,废话这么多?”
于屹挑着眉,舌尖顶着腮,扩出个不耐烦的弧度。
他捏住了沉枝的脸,掐得女孩眉心一皱,力道半点没收地向后一搡。
“别闹。”
被拖拽到胯间的裤腰重新收获自由,“吧嗒”一声从对方指尖解脱。
男人分明已经被撩拨起了反应,表现得却异常恼怒,仿佛将裤子顶出个大包的人不是他自己一般。
“你他妈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