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枝窝在怀里,她琢磨两人话里的意思,只露出一双眼睛偷瞄,不动声色地记下运输“货”来的车牌号。
“现在?是不是急了点?”于屹眉心凿出一道深壑。
“有的是人比你我更急。”k玩味地看了一眼沉枝:“今儿要货那位,约了格鲁梅蒂河附近的交易,你和人说的,一周后?”
“太慢了。”机械假肢不耐烦地前后摩擦几下地面:“现在口子收紧,到处都有眼睛盯着,人人都要捞一笔大的跑。”
说话间,cites的铁笼被工厂里的十来个佣兵簇着推出来,象尾轻扫,没精打采地敞开肚皮,享用那一点吝啬恩赐的阳光。
还不够。
它需要自由,需要象群的陪伴。
大象和人类的寿命差不多,严格算起来,它不过是个婴孩大小。
三人的目光集中,k遗憾的声音响起:“一周还是太久了,三天吧。”
沉枝猛地抬头——
她才发现k今日在头顶扎了个小辫儿,俏皮得像个顽劣的少年,她的目光恰巧和对方对上。
“这次还得多亏了你啊…枝枝。”他用中文喊她的名字,发音蹩脚。
女孩指甲掐着掌心,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突然被塞了一沓钱:“你应得的。”
先令发烫,她几乎抓不稳。
“为什么…”
对方面上带笑:“这是规矩。你宰了头象,牙卖了钱,自然有你的份儿。于屹以前可从我手上拿了不少钱。”
“怎么样?欢迎加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