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笼门被风吹动,发出清脆的声响,那根系在雀鸟爪上的丝线轻拽催促。
“走了。”
男人行事方便,沾了淫水的屌简单擦两下,重新塞回去,又是衣冠楚楚的体面禽兽。
沉枝小幅度挪动了一下,忽然不动了。
与其说是站着,不如说是半蹲着,双腿夹紧,窘迫又无助。
于屹射得又浓又多,穴里兜不住的便顺着湿透了的内裤往下滑,她不敢动,稍微晃荡一下,裤腿里一阵温热,肆意地淌,露出的嫩白脚踝处都沾了点精。
“走不了。”
男人盯着她的裤腿,内侧部份都被洇出了暧昧深色,他沉思了几秒,嗤笑了声,一手把着沉枝腿弯,一手托着她的后背,轻松横抱。
地上的痕迹被军靴踩散,跟拖过一遍似的,女孩看了一眼,索性把眼睛闭上装死。
外面都是人,十几分钟的脚程,于屹一路抱着穿着男装的沉枝,到了黑市就有人调笑,以为他抱回个小男脔。
他也不解释,把人抱得跟紧,沉枝腰都箍得疼。
再往里走,就听巨大的嘈杂声,有货车车轮在工厂门口急刹,不少佣兵涌出来,兴奋地爬上车,将满载的木箱往工厂里搬。
组织上每月都会进一批枪械,k负责开箱验货,老远看见于屹——
“回来了?”
男人腾出一手,把皮箱交给他:“那边说,想要更硬点的货。”
“出手还可以。”k打开箱子,蓝色的眸子扫视清点。
“再硬点儿的,就得用上捉回来那头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