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枝的脸一点点涨红,那是她愤怒,觉得屈辱的前兆。
又要生气了。
真好骗。
“所以啊,你得赶紧让我射出来一次,在他回来之前。”
于屹一面低声又“好心”地为沉枝分析其中利害,一边掐着人的腿根,把她往椅子上按,好不容易把人压在身下有了着力点,这下抽插的力道更狠,滚烫坚硬的肉刃摩擦着她穴中的嫩肉,将那一寸寸细嫩的肉都给磨成了水。
他一掌作垫子垫在沉枝身下,将她整个屁股抬高,更方便他的侵入,性器捣进深处,积攒着快感在高潮边缘徘徊。
沉枝爽得满脸是汗,腿根都被撞得发麻,穴口一片火热,乳也被男人吃着,她能直观地感受到体内性器上的青筋加速跳动,它越来越烫——
“我没套。你先吃进去,回头我再给你抠出来,嗯?”
不是和她商量的语气,是不容置喙的通知,沉枝被撞得像棵随风飘零的小苗,瞬间便被烫精灌了个满。
外头的脚步声折返,依旧是斯瓦希里语,透着点疑惑:“先生,临街的纹身店里,并没有找到您的钱包。”
“哦。”一帘之隔,于屹替沉枝褪下裙子,重新换好男装:“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那这条裙子,您还要吗?”
“要。”帘子里伸出只手,指间夹着先令。
“需要给您包起来吗?”
“不需要。”
那条沾满香甜淫水的裙子被他攥在手心里,不再只是隔着橱窗相望企盼的空洞美丽。
他忽然有些不确定,他还能拥有她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