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屹喘着粗气,将濒临高潮边缘渴望一点刺激的性器从翕动颤抖的血肉里艰难拔出。
他咬着怀里人的脸、带着一点折磨、一点捉摸不透、还有一丝不可理喻的沉迷。
任由情绪的烈火炙烤着他的灵魂,鼓动的热风吹动车前晾着的两件血衣。
男人的手握住性器上下撸动,眼睛里倒映出女孩一张疲惫、悲伤、愤怒和情绪交织的脸。
“对不起。”
片刻后,简单收拾过的于屹启门下车,伸手收走了两件血衣。
血迹干涸后呈现梆硬的触感,颜色深浅不一地保留着杀戮的最后证据,却是他们如今唯一能蔽体的衣物。
越野轮轴掉转,离开了艳似失火的、荒蛮察沃。
等待他的,却是候在工厂门口多时的佣兵们。
于屹抱着人下车,语气冷硬:“让开。”
几人没动,密实的人强后,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脚步声。
一声浅,一声响。
其间夹杂着金属剐蹭地面的刺耳。
佣兵们让出一条路——
“于,不是说好了,回来之后自己领罚吗?”
那双浅蓝色的眸子洗去了血腥气,重新披上了伪装,做他优雅绅士的上位者。
于屹将圈着的人往怀里紧了紧,面上云淡风轻:“我没忘。”
“等我把人送回去。”
“我来代劳?”k伸出手,佯装要去抱沉枝。
“不用。”男人直接从他身侧掠过:“如果连自己的人都留不住。我也不配做你身边,最锋利的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