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屹…”沉枝身体被开发到最大程度,像一张再往前进一寸就会瞬间弦断的弓,喊他的名字带着恨,两条腿却不停的颤抖着,只能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花穴湿软得要命。
“太深了,出去…”
从昨天到现在,吃鸡巴的频率比吃饭的频率都要高些,下身像是食髓知味,知道这根是能让自己舒爽疯狂的东西,自发喷出淫水,双目失了焦,连自己口边津液渗出都不自知。
男人犹不满足,抱着人在浅水区走动,水流的速度降缓了他的脚步,同时也加重了军靴落地时的力道,每一步都将性器捅得更深。
他是真的不怕死,水源向来是肯尼亚全部野生动物最爱聚集的地方,四周闪烁着埋伏危险的眼睛——
沉枝听不见水声了,耳边扑哧扑哧的插穴声像是被无限放大,天地间徘徊响动,像是要将全察沃的动物引过来。
“怕什么?”于屹咬着她的耳朵:“最危险的掠食者插着你的穴呢,分心担心那些没用的?有我在,哪个不要命的敢来?”
粗硬的性器恶劣的钻进深处的小口,大龟头早把子宫口肏松了,噗嗤一下就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