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屹手把着沉枝的腿弯,持续握着细腻的腿肉往上掰,直到那两双细腿左右紧挨着女孩的耳侧,性器往后退了一步,抬高成自己方便的姿势,幽深的目光紧盯着红艳翕动的穴口,扶着肉棒从身后慢慢插入。
直到将那肉穴里细细的皱褶都被撑平了,嫩穴像撑开到了极限,胀得沉枝小肚子都开始抽筋,还没插到底的性器持续往深处钻,用软刀子磨肉,凌迟般地放缓刑罚动作。
露天的环境,身下插着凶猛的恶兽,随时又担心浑浊的水面下是否蛰伏着伺机等待吞吃的血喷大口,偶尔有斑马、长颈鹿等动物悄然摸到岸边喝水。被窥视的羞耻感席卷,逼得沉枝穴缩得更紧,找不出一丝缝隙地死命包裹着男人的性器,吮吸着龟头,一嘬伴着甬道内嫩肉的咂摸跳动,似乎想要将这个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挤出去。
“在外面干,这么敏感?”
于屹低低的笑声响在耳后,一手按在了沉枝的小腹,那里已经被撑得胀鼓鼓的,隔着柔软的肚皮,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阳具在里面一阵阵地勃动着。
这才是实实在在把人捆在身边,玩得她身心都集中注意力在自己身上的时刻。激烈粗暴的性爱可以把心上缺失的一角补上——不过也是泥做的一角,甚至经受不起一场暴雨,哪怕是一次出逃,一次情绪崩溃的决堤,都足以让那一角碎裂。
他始终不完整。但只在当下,被撑得发薄,呈现白色的穴像个尺寸合身的鸡巴套子,他们才是真正契合、为彼此量身定做的情人。
于屹挺动窄腰,一下一下将里面撑开,整根挤进无比紧窄的甬道里,两颗饱胀的卵蛋紧贴着穴口,布满青筋的骇人阴茎碾压着肉壁,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河水拍岸的间隙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