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枝呼吸一滞:“什么意思?”
她反问的同时,身后锁芯发出“咔”一声响,肩上一痛,整个人就被捏着推进去了。
于屹没开灯,黑亮的眸子直勾勾地锁着女孩,唇边漾着点儿笑:“我骗你的,怎么什么都信。”
“我们怎么会是同类?”
他是池底的淤泥,攀折她的裙摆,深勾着面前人的脖颈,拖她下水,用沾着重色的身体狠狠碾压,直到对方灵魂都透着如他一般的腐烂气味。
于屹揉着沉枝淡粉的唇,直到那唇周都被染上带了点欲望色彩的红。
“还记得你答应过什么吗?”
斥满小象尖叫、靴踢牢笼声音的工厂内——想要我救它?
我这里,没有免费的午餐。
女孩脸色有些白,他知道她想起来了,抬手将沉枝滑落的发丝拂到耳后,启唇声音微倦,连纠缠的鼻音都变得酥麻,将这万籁俱寂的夜拉得无限绵长。
手抵着她的后脑勺向下使劲,压着人几乎要跪在他身下:“给我舔。”
细短的一条裤链在昏暗的室内泛着银泽的光,几乎是沉枝脸贴上的一瞬间,硬挺布料下蛰伏的巨兽瞬间苏醒。
女孩刻意放缓的动作像开了慢倍速,即使满心不情愿,在她的动作之下,男人腿心间粗长狰狞,怒胀得发紫的器物最终还是被释放。
于屹低声教着她,一手拉住柔软的小手覆上自己坚硬的肉棒,上下撸动。另一手则塞了根手指在沉枝嘴里,揪着嫩舌拖拽出来,再将晶莹的津液抹在性器上,几下就将凶器润泽得通体涨大了一圈儿。
男人眼神发暗,顶了顶胯,勃然耸立凑在沉枝唇边:“张嘴。”
她的一只手还顿在上面,涨红着脸将热烫搏动的那物往嘴里送——
“嘶…不准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