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一声枪落在地的脆响,伴随着一声惨叫,听得瑟缩在床上的沉枝浑身一颤。
“看来是你的主意,那就从你先开始好了。”两指探入怀里,刚想取出军刀——
他刀呢?
于屹向来警觉,这么多年来,从未让任何人近身。
除了,那个趁他意乱情迷时,抵在胸膛上轻泣“不要”的女人。
军靴忽然调转方向,只留下一脸懵的三人,劫后余生。
?
三楼的房门依旧维持着于屹离开时的模样。
按照他原本的设想,里头乖顺卧着的这只雀应当主动褪去这身碍事的毛,好皮肉全部露出来,央着他轻点怜惜。
可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握着那把不属于你的玩具,期待在黑暗中,反杀囚禁你的主人吗?
幽深的瞳孔烁着兴奋的光点,拧开了锁扣。
迎接他的,是一抹熟悉的寒光。
沉枝重新穿好了衣服,方才浸着情欲的眸子此刻重归冷静,只可惜对方实在太高了,她只能用军刀抵着于屹的胸口:“把你的枪扔了。”
男人听话得右手一松,步子却向前迈——
“不是跟你说了,‘不准穿衣服吗’?”
任凭刀尖刺破皮肉,血染透了背心,他却不管不顾,一手包住她抖着抓不稳军刀的手,强硬地往上抬。
染血的军刀落在地上。
于屹两手攥住女孩脆弱的衣领,轻而易举地撕碎沉枝身上的每一片布料。
他锁定了那双惊恐的眼,轻笑:“本来还想放过你,现在看来,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