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赵岑恼恨地甩手,刚才沉冲没走,他就敢来拉自己的手,“松开!我要回家。”
周景珩把人揽进怀里说:“陪我去打球,晚上一起回家。”
人来人往的中心广场万一碰到熟人怎么办,赵岑慌得要命,死命地推他,“你发哪门子疯赶紧松开!被认识的人看到怎么办!”
“上车。”沉冲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吹了声口哨。
周景珩轻松把人塞进车里,强摁着吓白了脸的小姑娘坐在腿上。
“我这车是不够宽敞吗,你俩还得迭着坐。”沉冲从后视镜里瞥了眼。
赵岑听了想说什么,嗓子里又像卡了鱼刺发不出声音,想来想去说什么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周景珩把玩着她的小手,漫不经心地说:“不用理他,睡会儿吧。”她怎么睡得着,整个人僵的像块石头。
到了俱乐部,周景珩也不松手紧紧牵着她走,赵岑低着头生怕遇到熟人,进了包厢才敢把头抬起来。
复古式的装修,陪打小姐穿着小旗袍,胸口有块水滴形的镂空露出深深的沟壑,每次俯身击球时坐在沙发上的赵岑都能看到她旗袍下丰腴嫩白的大腿根。
“兄弟,”沉冲用肩撞了下周景珩小声说:“我看妹妹眼珠子都快钻人裙子里去了。”
周景珩能不知道吗,余光一直盯着呢,自己一通击球连进她看都不看。走过去把人抓过来,硬把球杆塞进她手里,“拿好了,教你打。”
“我不打。”被他半圈在球桌之间,手抓着手握着球杆,赵岑心虚的看向沉冲,那人嘴角挂着丝意味不明的笑正看着这边。
“看什么?”周景珩捏着她的脸看向球桌,身体紧贴控着她击球。不过一会儿赵岑就觉得身后越来越热,耳后的鼻息声也愈发明显。
“走走,陪我去买盒烟。”沉冲揽着陪打的肩往包厢外走。
赵岑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不对,等人一走转回身把周景珩推开,指着他的脸质问:“你是不是跟沉冲说了什么?”
“说什么?”周景珩明知故问道,沉冲是知道了,不过不是他说的,是沉冲自己看出来的。
“你还装!”赵岑指着他的手开始发抖,她最怕的事发生了。
“岑岑,你害怕什么?”把人抱到球台上,捏着脸仰起,眼眶微红琉璃般的眼珠已经蒙上水雾,“别怕,沉冲不会说出去,你乖一点的就不会再有别人知道。”
赵岑惊诧,“你什么意思?”
“你是我的不该被别人窥觑,今天是第一次就算了。”他顿了顿,又继续道:“以后离异性远一点,尤其对你有好感的。高三这一年我不希望听到、看到你和哪个异性走近。”
“什么叫今天就算了,我干什么了?你凭什么管我怎么样,我和谁走得近你管得着吗?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简直要闷死,她缓了片刻一字一句的说:“还有,我是我自己的。”
周景珩眼底的光逐渐冷下去,捏着她下颚的手不自觉用了力,“岑岑,你可以试试,我管不管得了你。”
下巴痛到像是要脱臼,不等她喊疼,口齿已被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