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被拽下掉到脚腕上,赵岑又迅速抓住他拉裤子拉链的手。她不想哭不想示弱,可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
“岑岑,我要听你说以后只有我,你说,我就停下。”周景珩急迫的需要一个承诺,即使只是口头的敷衍。
“我如果打的过你,现在就打爆你的头!”说完她放声大哭。一个多月来的委屈都积攒在这一刻爆发,在家里被强迫,连这种地方也要被迫做畜生。
沉冲站在包厢门口好意给兄弟守着门,凄厉的哭声隔着门都足够冲击耳膜,但怎么听也不像是做那种事儿哭,抹了下头敲了敲门,刚推开就被吼了一声。
“出去!”周景珩快速把她摁进怀里用身体遮挡。
“没看见没看见!”沉冲尴尬地把门关上。
泪浸湿衣服粘在胸膛上,周景珩叹了口气,心中郁气难散。
“车借我开一天,明天还你。”
沉冲捂着口袋问:“你不会要在我车上搞吧。”
周景珩淡淡道:“你车上我怕体液太多太杂。”
“就你能损人,我可从来不在车上乱搞。”沉冲把钥匙给他,还是不忘嘱咐,“别搞我车,那我宝贝。”
回包厢把哭肿眼的小姑娘拉起来一路往停车场走,赵岑任由他拉着,哭累了也想开了,用正常人的思维和有病的人是沟通不了的。
坐上副驾,看他绕到驾驶那边也不见沉冲来,赵岑忍不住开口:“你是打算拉我一起死?”
上车熟练的启动挂档,周景珩无奈道:“放心吧,有证驾驶。”
赵岑听罢闭上眼睛睡觉,她不好奇他什么时候考的,有证会开就行,开去哪她也懒得问,总之她反对无效。
车一停赵岑就睁开眼睛,周景珩下车走去便利店没两分钟就拎着一只袋子回来,没有扎起的塑料袋里是蓝色的长方盒子。
赵岑看了眼冷嘲道:“你现在脸皮可真有够厚的,买这个跟买白菜一样。”
“我也不想用,”红灯亮起,周景珩踩下刹车,偏头看向她,“想全射到你里面,可我不想你吃药。”
“那我还要谢谢你是吧?”一个多月的磨练,这些淫言秽语她已经听麻木了。
周景珩转回头看着倒计时的红灯没再说话。
车在酒店停下,赵岑冷笑一声自己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