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感受到了他的靠近,呼吸声,热气,直到她被他搂在怀里,炙热的像是要把两个人融烧在一起,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低叹了一声,还来不及去听清楚他说什么,一个翻身,她被他压在了身下。
帐内旖旎环绕,春/意弥漫......
褚芷聆是在恭婧王大婚的第二天才见到了恭婧王妃,恭婧王带着她进宫拜见太后,在延寿宫被拒之门外,求见将近半个时辰太后都不为所动,最后还是皇上派人去把他们请到了凤阳宫来。
看到的第一眼,褚芷聆觉得这个女子不卑不吭,极能隐忍。
可当恭婧王妃也抬起头看和褚芷聆对视时,莫名的熟悉感在她心头绕开,于她而言,生命中除了家人之外,最熟悉的就是她了,她怎么会辨认不出来。
褚芷聆和她对视着,直到恭婧王妃冲着她宽厚一笑,撇开视线,她的心中久久难以平静。
又不像了。
眼神像,可神情和言行都不像。
一旁的舒季清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转头看她,褚芷聆笑了笑,随即把视线落在他们夫妇二人身上,“之前不曾问,宫外传着许多,本宫险些分不清了。”
“朕也是好奇的很,二弟都不曾为谁这么求过。”舒季清配合她揶揄了一句,舒季泽的视线扫过舒季清和褚芷聆相握的手,低头眼底一抹隐晦,再抬头时脸上是随性的笑容,“最危急的时刻能见真情,臣弟有幸遇到了。”
为他挡了一剑险些丧命却不求回报,陪着他经历了这么一段事情,两个人在濒临绝望中建立起来的深厚与信任,所以他决定娶她。
除了这个理由似乎也找不出多惊天动地的原因来解释了。
恭婧王就是这样的性情,喜欢了便是喜欢,随性的很,舒季清了解,褚芷聆与他认识许久,接触也不少,也了解。
但在看到恭婧王妃时,褚芷聆脑海中许多事情又被颠覆了一番。
褚芷聆笑靥看着恭婧王妃,“弟妹,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将来进宫的次数只多不少,先带你熟悉一下这宫中。” 继而看着舒季泽,“就一会儿,恭婧王可舍得?”
“有娘娘领着,有何不放心的。”舒季泽轻轻的拍了拍恭婧王妃的手,“你跟着皇后娘娘出去走走,我与皇上有要事商议。”
恭婧王妃很顺从,起身朝着禇芷聆和舒季清行礼,安静的等着禇芷聆先出去。
禇芷聆没给她跟在自己身后的机会,到她身边伸手拉住了她的手,状似亲昵的拉着她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