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季清心疼的把她揽到怀里,褚芷聆靠的很顺从,安静的俯在他的肩膀上,耳畔是他的轻语,“朕派人去打听那个神医谷,他能将你换了容颜,一定能将你换回来。”
褚芷聆还未说话,舒季清似是不想多提这个惹她想起往事,又道,“去年中秋晚宴,齐家长子救场,朕封了他为护军参领,留守宫中。”
听到这儿,褚芷聆离开他怀抱有些疑惑,“皇上要留他在宫中任守?”
“任守三年后再外调,齐太傅对这个儿子寄予了很高的厚望。”都是要外任,这三年不如留在宫中,宫中侍卫难握权,这若是在宫外就难说了。
“皇上狩猎遇刺一事,蓝尚书若知道一些,齐太傅一定知道的更多。”褚芷聆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褚家无罪,可皇上昏迷之时就把案子定夺,到皇上醒来一切尘埃落定,如此急匆匆,不能等到皇上醒过来,生怕被人拦着,肯定有所隐瞒。
褚芷聆说完后见他迟迟不说话,抬头看他,只见他视线落在自己的脸庞上,嘴角还带着笑意,一下明白过来他在看什么,张开五指直接贴在了他的眸子上,轻斥,“还看!”
涨红的脸上泛着些小红疹子,配上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倒是显露出几分逗趣来,她越是捂着他便越是开怀,从她的指缝中看到她窘促的神情,嘴角上扬,褚芷聆收回了手恨恨的看了他一眼,舒季清眼底露出一抹无奈,“都已经看到了,还遮。”
“那也不准看。”褚芷聆扭过头去,舒季清靠过来,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两句,褚芷聆的脸颊又不争气的红了,轻推了他一下,“别闹!”
“母后用心良苦,我们也不能辜负了她的期望。”舒季清说的煞有其事,药都送过来了,如此接连不断,他们怎么能什么努力都没有呢。
禇芷聆轻哼了声,直接站起来,指了指放在另一侧已经凉掉的药碗,“臣妾喝了一月多,那接下来的,就只能劳烦皇上您了,谁让我们不能辜负母后的期望呢。”说罢,眨了眨眼睛,俏皮的很。
舒季清失笑...
让红疹退下来的时间花了很久,也许是因为她这脸的缘故,身上的红疹褪去的快一些,脸上的等完全淡去,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经历这么一次,太后那儿终于没再每天派人过来送药,这让褚芷聆松了一口气,转眼到了六月,天渐渐热了,恒安城大事,恭婧王成亲的日子到了。
修缮一新的恭婧王府终于迎来了女主人,短短半年时间,恭婧王把菏泽郡主的家人接到了恒安城安顿下来,又给郡主的兄长安排了差事,把未婚妻一家子都安排妥当,下的聘礼都惊着了大家。
当时下圣旨的时候只是给了一个称号,所以没有府邸之类的赏赐,宫外传着这恭婧王妃是何等传奇的人物让恭婧王如此倾尽全力,大婚当日,迎亲开道的队伍很长,王爷成亲那可是难能一见的,这迎亲来去,路上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只留的中间迎亲队伍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