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叔……”叶振南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些,他轻声说道,“老大真的很爱你。”
虞衡默默关上南宫狰的小秘密,无法忍住忽然涌上心头的悲伤。
“嗯,我知道。”
他的小可爱,向来满心满眼全是他。
虞衡不翻找那些东西,随手拿起座机电话,拨出了熟悉的号码。
对面响了一声,急切接起,如他所想的一样,没有更换过。
“赵骋怀,你在做什么?”虞衡低声问道。
“写检讨。”
虞衡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这是他出门前随口说的要求。
这家伙以前都没有那么听话,到了这种时候,竟然学会了卖乖。
“……你把检讨带到公司来,我们以前这栋楼。”
为了避免赵骋怀迷路,他还特地强调,“就你睡过休息间的这间办公室。”
定位准确,赵骋怀来得很快。
他高大俊朗的身影,走过忙碌的秘书团,那些兢兢业业的秘书们瞬间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站起来静默的行注目礼,目送他走入办公室,再恢复正常的状态。
“这是我的检讨。”
沉稳帅气的男人,乖得像是面对老师的小学生,端正摆放了自己的大作。
虞衡接过那份字迹俊逸,言辞恳切,悔过自己夜闯别墅的检讨,暂时没心情讨论坏弟弟的过错。
“狰狰到底做了什么?”
他更关心孩子的身心健康,“赵骋怀,你不要再骗我,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赵骋怀坐在虞衡面前,沉默的视线稍抬,言简意赅的说:“有一些计划之外的家伙,曾经陆陆续续接近南宫狰,但是南宫狰明知道他们的目的,还把人留在别墅,用药让他们逃不出去。”
简单的描述,涉及了绑架囚禁,虞衡听得心下一沉。
“那些人都像你昨晚说的那样,被你救出去,安全出国了?”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赵骋怀沉思片刻,说道:“因为有些家伙,本来就是诈骗犯、杀人犯,我就把他们送进监狱了。还有一些家伙,斯德哥尔摩病发,哭着求着想回到南宫狰身边,在网上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所以……”
“所以?!”虞衡催他。
“所以南宫狰厌烦他们之后,把他们送去了自己的领地,让他们搬砖清醒一下。”
说着,赵骋怀勾起了饶有兴致的笑意,“物理意义上的搬砖。”
简单几句话,信息量极大。
虽然领地很重要,但是虞衡更担心另外一件事。
“诈骗犯、杀人犯接近了我的儿子,你又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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