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珰听了,不满道:“难道你的花礼是在花楼行的?据我所知,为你行礼的那个通侍可是个清白人家的儿子。”她没看郑慈微的反应,继续说,“世家大族的贵女们哪个不是被家里安排着行的花礼?你还好意思说我。”
郑慈微沉默一阵,突然自嘲着说:“是啊,世家大族的人哪个不是被家里安排着过完一生……”
听到这里,明珰的心颤了颤,她陡然回想起郑慈微的崩溃就发生在不久之前。
明珰不再多言,有些无措地看向旁边的人。
可是还没看清郑慈微脸上的神色,人就已经迈开步伐去了楼上,身后跟着挑好的伎倌,左拥右抱进了屋内。
明珰不耐烦地推开围着自己转悠的男人们,匆匆跟了上去。
房门半掩,明珰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笑得好大声。明珰站在幕帘之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觉得自己的话肯定伤了郑慈微,以至她都不肯和自己打趣说笑了。
她挠挠头,蹲在柱子旁边想弥补的办法。
想着想着,里面传来了一声惊呼。
是郑慈微!
明珰毫不犹豫就往里面冲,结果看到了活生生的春宫图。
郑慈微的小衣被推到了锁骨,白花花一团正被人以手掌揉搓,另一团则入了他人的唇齿之中。下裙没了踪影,细长光滑的一双腿有气无力地搭耸在小倌的肩头,花心蜜里亦是落入他人口中,发出啧啧水声。
明珰睁大了眼。
郑慈微微阖双眸,懒洋洋地看着伫立在门口的明珰,笑得动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说着,她抬起脚,暧昧地在身下的人身上蹭了蹭,那人心领神会地握住她白皙纤细的脚腕,张嘴含住了她小巧的脚趾。
明珰的脸烧了起来,她转身想走,却被郑慈微叫住——
“不试试吗?”她眨眨眼,“很爽的。”
明珰当然知道很爽,虽然她厌恶极了那个卑贱的伎倌,但不得不说,花礼的那晚,他将她伺候得很好,若非知晓他的身份,指不定她还会留在家里再与他做个几次。
花楼……是那个男人出身的地方。
明珰环顾四周,心中莫名有些躁动。
烦躁且骚动。
郑慈微见她一语不发、眼神迷离,于是给跪在旁边倒酒的伎倌指了指,男人心领神会,放下酒壶往明珰处走去。
“娘子……”男人半跪在她身前,低眉顺眼惹人怜爱,“让奴来伺候您……”
看明珰没有拒绝,他慢慢站起来,幽灵似的绕到她的身后,轻柔地为她褪去外面的青衫,湿热的气息氤氲在她的耳畔:“娘子好香啊……书卷墨香,又有些白茶的清泠,当真摄人心魂……”
“嗯……”明珰听了他的夸赞,闭目轻叹,“我爱茶,尤爱青霜参露。”
“怪不得,”他解开她的小衣,释放她怀里的两团小兔,以指轻点她的乳尖,看她浑身战栗,好笑地轻喃,“娘子好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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