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细嫩的外表因细指的粗鲁对待而微绽开,鲜嫩的汁液涂上粉嫩的唇角,女人动作自然地用指腹替她抹去,轻笑:“带你回家过年。”
白芡说完,也回房收拾行李。
傅思琬神情恍惚地盯着门口女人消失的方向,被对方温柔抚过的唇角,痒意在那上头翩翩起舞,留下的痕迹,像灼人的火苗,一点点燃过,直直烧进人的胸腔里。
舔唇的反应是下意识的,舔过之后,少女骤然回神,目光慌乱中带着无措,她随意捏起另一颗草莓往嘴里塞,叶蒂触碰上唇瓣,一时间激烈得不听话的心脏,这才像被浇了桶水,终于安静下来。
“你别疯,她大了你十岁。”
她这样对自己说。
……
白芡不知道怎么和长辈相处。
这不是守护者的必学知识。
她不像其他的归乡游子一样,才到门口,就激动得恨不得能直接破门而入。
而是以一种并不外显的局促与疏离状态,拉着傅思琬站在紧闭的门外,迟迟没能按下自己已经被录入的指纹。
“阿姨,我们不进去吗?”
傅思琬没看出白芡冷静外表下被隐藏起来的不自在,陪着人站了快五分钟,终于忍不住开口。
白芡知道不进门不行了,刚要按下指纹,厚重的大门先一步被人从里头打开。
盘发的温婉女人站在门里,柔眼水声地唤她:“回来了?我正想要出去接你们呢。”
现在已经快十一点,白芡开到最后一个休息区时,就提前在X信给女人发了消息,让对方不用等她。
在等待归家的儿女这件事上,大概没有哪个家长是听话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人这句让人听了莫名鼻酸的话,白芡总觉得这个感觉很熟悉,就好像在她记忆的空白处,也曾被哪个温柔的长辈如此关切地问候过。
那份一直存在的不自在,突然就这么消失了。
白芡一下子笑得像所有在外打拼一年终于回家的孩子,满是依赖地开口:“妈,我回来了。”
莫青清不易察觉地眨了下眼,将那点酸涩隐藏好后,温和地看向女人身边的小姑娘。
她一眼看见了两人自然相牵的手,正如昨日自己在电话中所说的那样,只要白芡喜欢,她就喜欢。
尽管有些诧异对方的性别与看起来格外小的年纪,女人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含笑同人问候:“阿姨昨天才知道你和小芡谈恋爱的事,一时忘了问小芡你叫什么,小姑娘,请问你叫什么呀?”
作者有话要说: 白芡:我妈自称阿姨,我老婆叫我阿姨,这辈分我怎么不会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