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阙不满:“那也是她的银子,让陛下打欠条。”
心甘情愿是一回事,被人逼迫又是另外一回事,欺人太甚!
陈屏从袖袋里掏出一张纸,双手递给顾阙:“这是陛下的欠条,五万两!”
“他一借就是五万两。”顾阙嘴巴微张,觉得不可思议,穷疯了吗?
陈屏抬不起头来,解释:“免税三年,可想而知,新朝多么艰难。”
“五万两不可能,修建女学也不需要那么多银子,再者我只需一道旨意,其他也不要了。”顾阙将欠条还给陈屏,“陛下还想做什么?”
陈屏没说中宫破旧,陛下想要修建中宫却又拿不出一文钱。
颜珞是最有钱的,故而想来坑一把。
没成想,顾阙不上当。陈屏讪讪地接回欠条,道:“陛下会还的。”
“民不与官斗,他还是天子,我如何斗得过他,有欠条又怎么样,他若不还,我敢拿刀去逼迫吗?”顾阙不上当。
她很通透,陈屏画的大饼压根没有用,陈屏失败而回。
顾阙拿着圣旨,地址早就选好,可以让人去动工了。
看着圣旨,整个心情都好多了。
颜珞却不高兴,因为,她掏银子!
顾阙劝说道:“以后让她们交学费,很快就会收回来了。”
颜珞暂且信了,替顾阙参谋,建造几座学堂,另外还有藏书阁。宫里的藏书最多,她使人去宫里偷书。
皇后知晓后,让她还回来。宫里的藏书多是孤本,价值连城。
颜珞回她一字:炸!
皇后无奈,让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搬空了就行。
藏书备妥,颜珞又使人去皇后处要几把名琴。库房里有,皇后忍痛割爱,让人搬了三把过去。
名琴更是价值连城,光是名声,就让人心慕。
这么一来,女学的硬件条件远高于国子监,国子监诸人不肯了,上书问陛下求琴。
皇帝让人打造几把赏赐过去,但远不如女学。
没过几日,皇后又让人赏了些各式乐器,还有珍贵花草。
女学日夜赶工,而吱吱抱得美人归,亲事定在二月初二。
颜珞看着婚书,啧啧两声:“这个日子可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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