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言忍不住伸手抚摸着殿里的家具,想起从前被玉奉天囚禁于此的日日夜夜。
那时玉奉天对他并不算坏,唯一坏的,应该就是绑着他,给他施脚刑了。
当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现如今回想起来,许慕言不仅不觉得难过,反而还有些好笑。
忍不住就笑出了声。
玉离笙从背后搂住了许慕言的腰肢,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言言,奉天的神识太弱了,想来,还得再沉睡几年,不过……与他的神识相融后,我也拥有了他的记忆。”
“他可真能忍,你那样活色生香地躺在床上,他也能坐怀不乱,这是让我没想到的。”
许慕言听了,忍不住对天翻了个白眼,心想,那是,谁能跟你比啊,一点自控能力都没有。
“言言,这个床榻,你曾经和奉天一起躺过,对么?”
玉离笙将人压倒在榻,伸手抚摸着许慕言的面颊,低声笑道:“他绑了你的双手,按着你施了脚刑,你可还记得?”
“我就是想忘也忘不了。”
“言言……”
玉离笙的眸色又开始火热起来,盯着许慕言的脸,精致的喉咙缩动了一下。
“不,不是吧?还来?!”
许慕言都懵了,自从师尊回来,就没停过,白天小九去书塾上课,从小九离开家门的那一刻,师尊就跟逮兔子似的,一把抓着他就开始打桩了。
一直到小九放学回来,简单吃个晚饭,小九睡得早。
等小九一睡下,师尊又开始了,一直折腾到许慕言累到昏睡过去,还不肯善罢甘休。
许慕言有时候都想问问玉离笙,是不是背地里吃了什么很补的东西,否则怎么跟永动机似的。
这还有没有个节制了!
也幸好他不会生养,否则就师尊这么高的需求,别说三年怀俩了,估计五胞胎都整出来了。
许慕言都有些害怕了,总觉得师尊如狼似虎的,忒吓人了。
赶紧兔子似的,手脚并用,又踢又踹地大声道:“不准再来了!我……我疼!!!我还伤着呢,不行!”
“让师尊看看,伤得严不严重,师尊给你上点药,这样好得快。”
上药,那肯定不是内服就是外敷了。
内服的药,现在没那条件,可外敷的药膏,玉离笙那是日夜都随身携带。
寻了根玉造的精巧玩意儿,外表光滑得很,单看的话,真的像一件漂亮的工艺品,很具有观赏性。
谁能想到,玉离笙居然拿它有别的用处,每次给许慕言上药,不如说是上刑。
上面涂抹的一层厚厚药膏,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估计玉离笙自己都没用过,涂抹上去又辣又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