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倒是其次了,可怕的不是疼,而是那种有点疼,但又酥又痒的奇异感觉,有些像是伤口长新肉一般,钻心刻骨的麻,非得狠狠挠一挠,抓一抓才行。
许慕言有十足的理由,怀疑师尊在药膏里加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遂拒绝师尊为他上药,就是看一看都不行。
并且认为,这就跟让猫儿看着鱼别偷腥的道理一样一样的。
因此,许慕言当场就拒绝了,冷着脸,寒声道:“我可不是铁打的骨头,可经不住师尊不分昼夜的嚯嚯,真想得慌了,就自己弄,别过来嚯嚯我!”
说着,还推了玉离笙一把。
结果手一贴到师尊的胸膛,许慕言又忍不住捏了捏,不争气地暗暗想着,师尊的胸肌还挺大,捏起来特别有手感。
不仅是胸肌,还有腹肌,人鱼线……师尊不仅人好看,连身上的任何一块构造,都漂亮得不像话。
甚至连每一根头发,都好像女娲娘娘精心打磨出来的。
许慕言的手很实诚地捏了两把,又往下滑了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师尊的小腹,硬梆硬梆的,倒是很有力量和韧性。
在床上更是如公犬一般,实在骇人得紧。
许慕言没少在这上吃苦头,喉咙滚动着吞咽起了口水。
之后就故作淡然地收回了手。
“我今天不想,没心情……啊,呜!”
下一瞬,他就说不出任何话了。
许慕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压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还没反应过来,厚重的帷幔就被扯了下来,连同着二人,将床榻紧紧包围起来。
根本看不清楚里面二人是什么情形,只隐约能听见许慕言的喉咙里,发出了叽里咕噜的口水声,以及玉离笙隐忍的闷哼。
小九在菩提树下穷极无聊,突然想起同学说的农家肥。
于是就解了裤子,对着菩提树一通施肥。
又玩了一会儿,实在闷得很,就去寻爹爹和师公了。
不知不觉就摸到了殿门口。
小九从来没见过这般华丽的宫殿,还好奇地摸了摸殿门。
听见有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他就好奇地透过门缝看。
隐约就看见满地的衣衫,厚重的帷幔将床榻遮得严严实实,隐约可以瞧见晃动的人影,但看不真切。
小九鬼鬼祟祟地探头去瞧,听着床板发出的咚咚咚的声响,就跟凿墙似的,动静大得离谱。
他怀疑师公是不是在打爹爹,正气恼地准备撸起衣袖冲进去救人。
下一瞬,就看见一只纤细白皙的胳膊,从帷幔中探了出来,上面布满淋漓的汗水,还有道道鲜红的抓痕。
不一会儿,又一条更为精壮的手臂追了出来,强制性十指相扣,狠狠压在床头。
之后就听见爹爹用那种沙哑的哭声求饶道:“师尊……饶我,饶我一命啊,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