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今夜倒是好雅兴,奴在家里头等了你那么久都没有回来,感情是跑出来打野食了。”
“外头的野男人有什么好的,那个男人有我伺候得你舒服吗,长得有我好看吗,你说话啊。”莲香低下头,双手掐着她的脖子不放,身下的力度就跟在打桩一样。
最近院子里新围了一块草药圃,外头的木头桩子皆是由他亲手削好的,并用着锤子往下压的,他担心若是埋得不够深,或是那力度轻了些,难保一个大的风雨天过后,不会将那柱子给吹得连根拔起。
后面,连带着他每次打桩的力度都又重又狠,直到要贯穿最下面的那一层地心来才行,只是这天上不知何时下起了细细密密的雨,连带着他的手都染上了湿|润。
这雨下得又大又急,连带着他原先好不容易打好的木桩都要在顷刻间滑倒。
“够…够了,你给我放开。”
“怎么可能够,若是奴不给阿雪一点教训,说不定阿雪下次还会背着奴去找外头的野男人,还有阿雪这人就是个不长记性的主,有些东西即便是奴不舍得给你用也得给你用上了才行。”
“是不是因着没有吃过屎,阿雪便总觉得连外头的屎都是香的。”
“你给我放开,莲香。”许是窒息的感觉过于强烈,连带着她的神情变得越发癫狂,披头散发得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疯子。
可是她疯了,上头的男人却是疯得比她还要更彻底。
是那种即便他死了,他也要拉着她一起去死的那种疯。
第125章 一百二十五、赈灾 那日后……
那日后, 好在因着官职还未曾分配下来,她也得以躺在床上歇了几天。
只是在第三天下床的时候,仍是能感受到下半身有一股撕裂后的痛, 更多的不是躯体, 而是心理。
只因她最后在迷迷糊糊中, 听见了他附在她耳边说的那一句话。
“阿雪你可真不乖, 简直就同你的那位母亲一样,若是你们都能稍微听话一点, 又怎会落到这般下场。”
她有预感, 他肯定知道些什么,甚至是认识她的生身父母, 可, 为何老天爷总喜欢同她开这样的玩笑。
今日外头下起了蒙蒙细雨,雨水从檐下滴落, 就像是泛着银光的珍珠小水帘,因着窗外种植了一片碧绿芭蕉树,连带着她也来了个听雨打芭蕉的雅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