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当父皇的,正和自己的儿子衣衫不整的躺在那张檀香木雕花滴水大床
上,其中一人的脖子处,更遍布了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红痕。
以及她更明白了,为何这段时间里,一连在这凤藻宫歇息了一月之久的成帝。
好像自从那日后,她本就臭的名声,这一次更是臭到了比那下水沟还不如的地步。
同时,天黑了,说明距离天亮的时间也快到了。
躺在杂草堆上的时葑轻眨了下眼,只觉得有些事虽已经离她很远了,可时不时总会给她一种,不过是新发生不久的错觉。
原先盘着腿,正坐在火边烤火的林拂衣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睡觉的干草垫上,随即连人也躺在了上面,那双本想搂着她的手,却不敢伸过去,只能看着她的后脑勺走神。
“时葑,我想和你说一句对不起,无论你现在听见还是没有听见,我都想要同你说一声对不起。”
毕竟当初若非是因为他们用她来当那打赌取乐的笑话,她说不定还是那个收到了一枝桃花都会开心大半天的少女,更不会一步步的走向深渊。
“对不起,时葑。”那一句道歉的话,轻飘飘的,只要风一吹便散了,再也令人难以寻觅到半分踪迹。
可她想要的不是对不起,若是一句对不起有用,那么她当年受过的痛苦和折磨又是什么?难不成就让她当成是一场梦?一个自我受虐的梦?
还有她时雪客才不会因为他那么一句‘对不起’就会原谅他林喜见,之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等天亮后,谁都没有在继续先前的话题,就跟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有些东西,好像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这一次他们的运气倒是比先前的好上不少,在日落之前走到了一个小村落里。
许久未曾泡澡的时葑这一次差点儿没有想在这浴盆里泡个一夜,可这脚上的伤口却是不能泡太久。
等她出来后,正好看见了等在外边,脸颊冻得通红之人。
“刚才我同村长那处换了一瓶金疮药,便想着拿来给你用。”林拂衣担心她会误以为他是那等偷窥人沐浴之人,忙将攥在手心的白瓷小药瓶拿了出来。
“还有我也只是刚过来的。”好像他越解释,总觉得越描越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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