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客长了一张像他的脸,怎的做事就那么的不知廉耻和下贱呢,若非因着你的这张脸,朕还真不想看见你,可谁叫你偏生长了一张像他的脸,看着就令朕又爱又恨。”
“儿臣不懂父皇在说些什么,还请父皇松开儿臣的手。”见着他突然提到今日之事,时葑的心里,瞬间咯噔一下,更多的是那浮现起的浓浓不安之色。
“是不懂还是不想懂。”
“儿臣是真的不懂。”时葑恐惧的往后缩了缩,直觉告诉她,现在的父皇很危险,就像是一条已经处于癫狂状态中的野兽。
“呵,若是不懂,又怎会做出那等不知廉耻之事,你可真是恶心,下贱啊玄菱。”罕见的,他因着怒不可遏加上先前饮了酒的缘故后。
时钦彻底将她给当成了另一人,那个一直被他放在心上,求而不得的男人。
“你说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明明那个时候,只有你和我二人在一起行走江湖不就很快乐吗。”
“可你为什么要喜欢上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除了长得好看点,又有哪里能比得上朕,她有比朕喜欢你吗?他有朕有钱有权吗,他能给你的东西,朕一样可以!你说啊,你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那个该死的女人!”
“我………”被人给掐着脖子的时葑,此时瞪大了那双不可置信的眸子,满脸皆是错愕之色。
所以这一个多月来,父皇突然对她的感情转变是因为她的脸长得像一个男人,像父皇当初爱而不得的那个男人!!!
“还是说,玄菱还在气朕当年因为有事没有赴你的约,所以你才会找了那么一个女人来气朕的对不对,你其实心里也喜欢朕的,只是碍于朕和你都是男人,你才不敢开口对不对,所以说,玄菱你也是喜欢朕的对不对。”
“说你喜欢朕啊!玄菱,快说你喜欢朕啊!!!”
“父…父皇,我不是玄菱,你认错人了,我是雪客。”可现在的她无论怎么解释他都听不进去,更何况还是一个醉酒之人。
“朕怎么会认错玄菱,朕怎么可能会认错你呢。”许是爱而不得的执念过深,加上饮了酒与今日的一幕,才导致时钦就像是发了疯一样。
男人带着酒气的唇不断亲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用以桎梏她,一只手则往她的衣服里头伸去。
“父皇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你嘴里的那个玄菱,我是雪客,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好不好!”
“我不是那个男人!我是你儿子啊!父皇!”人在极度的恐惧之下,往往还未推开人,反倒是那泪先一步洇湿脸颊。
稍不知,她越是这样,反倒是更大程度刺激了早已陷入癫狂之态中的男人。
随着时间渐移,时葑本已经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时,那扇紧闭的黄梨木雕花门突然被推开,继而响起一道尖利得刺破耳膜之音。
“你们在做什么!”
谁都不知,今夜的珍妃为什么会来到凤藻宫,并见到了里头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