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到顶点时,豁然睁开眼,拉过她的手包握住自己的硬物,重重地上下撸动几下,伴随一声粗重的喘息,一股股地喷射在她的手心。
祁妙反应不及,指尖已经浸染了他的精液,黏糊一手,而他居然还没停下,手中的液体越来越多,已呈现往下滴落的趋势,祁妙不可置信地瞪着手中的白浊。
周行之终于舒爽了,见她呆滞,赶紧倾身拿过茶几上的纸巾给她擦拭,祁妙愣愣地抬头看他,水盈盈的目光,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却忽然高兴得要命,擦干净后,站起身,拦腰抱起她,去浴室放水,替她洗手,摁了两下洗手液,指缝细心地揉搓。
……
祁妙最后是木讷地回了套间的另一个卧室。
她是单独来的酒店,走得私密电梯,自然也不能额外登记一个新套间。
电影压根没看完。
周行之说:“明天再看。”
当她躺在床上的时候,总感觉手缝里还残留着腥味黏稠的白浊。
气馁地拉过被子,在被子里疯狂踢腿,并且暗暗发誓,下次他再敢对她耍流氓,她一定不能那么被动,下次一定要卸了他的手!哼!
睡觉!
但翻来覆去还是羞得不行,“啊啊啊啊——”捂着被子蹬了几下。
相比祁妙的愤慨,周行之睡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毫无羞耻心,甚至有些食髓知味,尤其是最后那几下,细嫩无骨的小手软软的,让他舒服得不行。
于是打算下一次更进一步,得让小丫头点头。
但没睡多久,便在梦中又遇到了熟悉的人,一个与自己别无他样的人。
这一次他与往常不同。
躺在繁冗的床榻上,脸色比以往愈发苍白,病恹恹的姿态,床榻下跪着三个护卫模样的人,床榻旁的公公端着白瓷药碗,弓着身子候在一旁。
带头的护卫似乎叫林平,周行之还记得,只见他抬头,悲痛劝慰道:“陛下,召祁将军回大都吧!”
身旁的护卫也跟着叩首:“陛下!”
他头痛异常,胸口起伏,羸弱的身子如碎石碾过一般,想必是时日无几,他平静地侧眸,眼眸却浑浊无物。
低声说:“孤若崩于世,莫要告知她。”
「她」指的是谁,林平自然得知,他再次叩首,额头重重地捶在地上,声沉痛惜道:“陛下!”
他缓缓起身,一旁的公公连忙放下药碗,将他扶起,他紧着咳了两声,却不想这一咳便止不住,连续咳了好几声,苍白的面庞沁出了大颗的汗水,薄唇干燥异常,下一秒竟咳出了血,吐于自己的中衣前襟。
“陛下!”
护卫和公公慌乱不堪,连忙叫道:“大夫!大夫!”
殿外的大夫马不停蹄地赶了进来,深吸一口气连忙搭枕号脉,却不想被他屏退,摆手说道:“不要做无谓的事,孤自知时日无多。”
那三人便连连叩首,但怎么都劝不住他,最后被他退于榻前。
待众人走后,周行之清晰地看见他扶着床柩起了身,缓缓地、沉沉地、往一旁的玉案走,抬手研墨,手竟拿不住墨碇,提起时抖动不堪,咬着牙转了几圈,额头的汗水沿着面颊往下落。
周行之一瞬间看不下去,想要上前帮忙,但那人像是感知到一半,低低地说了句:“孤一人便可。”
提笔,就这帕金森一般的手,执笔,画着画,画得不顺,也不够利落,断断续续勾勒了模糊的影子,但周行之竟然看懂了。
他是在画她啊。
前世的那一个她啊,背后有伤疤,时而俏皮、时而机灵,时而又犯傻的那个她啊。
他画了很久,脸色越来越苍白,像是随时都会倒塌,在最后落笔时,凝滞了,毛笔滴着墨,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终于,他闭了闭眼,一点点,将面部的轮廓收紧,
画完后,毛笔从指尖掉落,一股巨大的空茫压得他喘不过气,浑身钝痛,抬眼便对上了案前周行之的眼。
这一眼,让周行之闪过一丝怔忡,让他恍惚了一下。
“你……”他不知该说什么。
那人细细地笑了,又觉得抽痛似的,咳了声,似乎在自言自语,声音很低,但清晰耳闻:“蓉城一别,孤曾追悔,千百言。”
“孤这一生短短时光,细数三月温情,后虑疾入侵,孤自知活不长,不敢留下念想。”
垂首抚上画像,喃喃道:“若有来世……”
他未说完,便向后摔了过去,沉重的一声,让殿外人纷纷涌进殿内,伴随着惊愕的悲鸣:“陛下——”
周行之身上的钝痛之感,像是迟来了一刀在他身上划下一道深痕。
他睁开眼,浑身是汗。
这个梦,和之前的差别太大,他一时惊恐不安,慌忙掀被下床,光着脚踩着地板行至套间次卧,门已上锁,他翻箱倒柜地找来了酒店的备用钥匙。
打开后,见她侧身躺着,似乎已经入睡,这才稍稍平复了焦灼的心情。
是梦……
————
两人还不能直接doi
不现实。
得给他们缓冲的过程,毕竟妙妙还有前世压在身上呢。
后续会的,不过我真的好喜欢暧昧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