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谬赞了,微臣做的是微臣的本分,了解这些,也只是为了能够更好的配合皇上。”江桓朝着玉子书躬身说着。
君墨寒坐在那龙案前,抬手之间,那挂在一侧殿中大柱之上的一柄黄金雕龙宝剑瞬间就握在君墨寒的手中,而下一刻,剑直接飞向江桓。
江桓抬手接住此剑,单单只是这剑上雕刻的龙纹就已经彰显身份非常。
“此剑乃是朕登基大典之时所佩戴的御剑,见此剑者,如见朕亲临,今日赠与你,西郊大营的事情,你尽管放手去做,可还有问题?”君墨寒冰沉而平淡的语气将这番话说出口。
“臣遵旨。”江桓双手托着这一柄宝剑,然后跪在皇上跟前,“此事之下,微臣,定不辜负皇上厚望。”
“去吧!”君墨寒语气之中没有丝毫的起伏,两个字便如那命令一般下达。
江桓行礼,便持剑从这御书房中退下了。
等到江桓离开,玉子书温声说着,“皇上对江桓还真是信任,皇上就不怕,御剑赐予江桓,会有状况出来?”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君墨寒直面回应,“从当时方旭将人带到朕的跟前,确定选他前去西郊大营开始,就已经深信不疑,自古帝王多是疑心甚重,但却也并非所有帝王皆如此,而且此事、此人,朕相信小书,相信朕的岳父大人!”
玉子书双眸对上君墨寒,随即将这些话转开,“西郊大营出现端倪,毫无疑问,是夜鸿衍已经开始动手了。”
“只怕他着手的还不止有西郊大营,更包括身在驿馆之中的北羌太子。”君墨寒将这些话亦抛出来。
玉子书缓然,“这不是早已确定了的。”
听到这一句平淡而不着痕迹的回答,瞬然间,不过笑了。
……
夜色茫茫,天牢重地。
一个小狱卒对着面前之人,询问道:“头儿,您说,这高高在上的皇叔,怎么如今也沦落至此?”
“这是他自甘堕落,好好的皇叔不做,偏生要去学那些谋逆造反之事,可不就活该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