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就是这样,至于面板的薄厚,琴弦的粗细我都写在了一旁,做的时候可以看这个,肖潇一口气喝完一杯茶水来缓解自己的口干舌燥,如果还有不懂的话就直接来找我,这个东西很重要,所以不能出差错。
柱子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不辱使命。
那大概要多久?
柱子思考了一阵:最快半个月。
肖潇松了一口气,幸好这个时间他还是等得起的。他将一袋银子交给柱子:这些钱你先拿去用,不够也跟我说,我再给。
柱子掂量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够了。
肖潇又嘱咐了柱子几句便离开了。望了望天边的晚霞,原本还打算去甜品屋的肖潇直接回了自己院子,然后将坐在屋顶喝酒的刘凯泽叫了下来。
邪老你怎么老是坐屋顶?肖潇皱着眉头地看着还没入夜就喝到烂醉的刘凯泽,而且我之前就说过每天最多喝五百毫升,你有心事?
哪儿有?刘凯泽笑呵呵地抱着酒瓶还要灌,但是却被肖潇一把夺了过去。
不准喝了!你忘了怎么答应我师父的了?
赵老头儿啊刘凯泽突然泪流满面,今天是年辞的忌日啊
肖潇拿着酒瓶的手一下子停住,心中滋味复杂难辨。
原来是她。
我对不起她啊!刘凯泽抱着肖潇痛哭,我今年甚至都不能去祭拜她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肖潇叹口气,将酒瓶还给了他。肖潇不是傻子,刘凯泽如今为什么没有去祭拜年辞的原因他很清楚,为了保护自己罢了。这些日子的安宁让他都快忘了还有人一直在暗中蠢蠢欲动想要自己的命,肖潇情不自禁想到了红梅怎么没有动手?
如果我能早点去见你多好
刘凯泽哭喊着渐渐睡了过去,肖潇将人背回他的卧室,然后看着突然出现的书亦问道:红梅他们有线索吗?
书亦摇摇头:还没有任何消息。
奇怪。肖潇咬着指甲细数从那日救起红梅到现在都过去了多少天,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要有事发生。之前追杀如此紧迫,为什么现在却一点风声都无?难道是有其他事、被绊住了不成?
主子说让先生先安心上课,其余的我们会处理。
书亦说完便隐入夜色之中,肖潇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去睡觉,毕竟明天还要早起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