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林蝉刚塞了一口脆骨,闻言,嘎嘣一声差点硌牙。
长得还算像个人,看不出是渣男。景晔回忆着来接虞洲的青年,个儿很高,五官都透出规整的英俊,待他也客气有礼,只是他先入为主,对那人实在没什么好感。
林蝉好奇:什么渣男?
景晔犹豫片刻,看在误会已经解除的份上,说:之前我去医院办点事,撞见虞洲带一个姑娘做人流当时以为孩子是他室友的,今天遇到了,他室友主动提起这事,好像,他也是被罪魁祸首坑了一把
林蝉一头雾水:什么跟什么?
简单来说,好像我和虞洲都理解错了,不过呢,他也没那么无辜。景晔摊开手,把女孩子搞怀孕的是那人朋友,泡妞时都没用真名。但那人也脑残,跟扔个什么包袱似的拜托虞洲去处理。
诶?还能这样?
可不是吗!景晔长吁短叹,虞洲当时受了好大的挫折,居然是想多。
林蝉将食物咽了:怎么你好像很遗憾?
诶?
表情像没看到狗血剧情。
听林蝉这么说,景晔回忆叫高沉的青年一边笑一边勾过虞洲脖子把人拖走的模样他以为那两人关系尴尬刚想拦住对方,结果虞洲就乖乖跟着走了没看到戏反而像无端吃了狗粮,后知后觉,愤恨地踩了一脚油门。
发动太急,林蝉差点呛到:咳咳,谁又惹你了?
景晔:气死了,重色轻友的东西,你没见今天虞洲之前听他骂渣男不开窍我还附和着我真的是猪吧!
林蝉满脸为什么要骂自己的无奈,低头塞了一口烧烤小土豆。
回到家时已经有点晚了,景晔帮林蝉收拾了换洗的校服塞进洗衣机,把人赶去洗漱,自己则坐回凳子上,低头研究赵璐发的航班信息。
他还没告诉林蝉,放在以前顶多告知一声,但现在他们的关系好像应该对林蝉多解释几句,起码别让他觉得自己又要跑。
再来一次,林蝉肯定都心理阴影了。景晔想着,起身走到卫生间外。
林蝉正对着镜子愁眉苦脸。
繁忙的备考日程,还有单招,他最近忙得连撩拨景晔的心情都没有,压力变大,激素也似乎紊乱了,脸上冒出一两颗迟来的青春痘。林蝉按了按有点泛红的皮肤,低头挤牙膏,再抬头时看见镜子里多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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