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一开始,检查不粗来的,就像,胰腺癌,就,不知赵至己得病,就,被治好了。
他高兴地笑了起来,下意识举起手,江照便伸出手掌,给他当桌子一样啪啪拍了好几下。
这是一个好想法,但前提是得先获得官方支持,然后拥有启动资金。
郁里用力点头,这一点都不能打消他的热情:能,想到,就一定有一千,可以做到。
电视没看完,他就跑回房间里去开始钻研了,江照起身给他倒了牛奶端过去,郁里脑袋都没抬一下地在翻书。
看上去是在研究理论上这件事究竟有没有可能实现。
你可以问一下郁叔叔,他比你了解的更多。
郁里点头:我明天,再给他,打电发。
这个时候,郁博士确实已经该睡了。江照揉了揉他的脑袋,转身回到卧室门前,手碰到门把手,脑子里又想起他在激动中依然磕磕绊绊的发言。
终究是收回手,走进了自己的小书房。
他正在寻找一种更加轻的金属,监测膜的测试也始终突破不了最小分贝值,所以尽管郁里现在可以用项圈发言,但如果说话过多,就容易扯伤喉咙。
一个丧尸片,他也能脑补。
两个小时后,调试之中的新项圈依旧跟旧的没有任何区别,江照起身准备离开书房的时候,又看向了江献寄来的那个箱子。
知道设计里面没有自己的性格设定,他便没有再翻过,他和郁里不一样,本能地在排斥着那段过往,想到自己曾经被关在玻璃罐子里,便打从心里产生厌恶与恶心。
那代表着他曾经任人宰割。
他静静站了几息,终究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小同学正趴在桌面上睡着,旁边的本子上已经写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笔记,电脑上也有了寥寥数百字的输入。
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腰,江照弯腰把他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
项圈还在脖子上戴着,江照看了几秒,伸手为他取下。
白皙的脖子上是一片被压出来的凹陷,红的触目惊心。
他在监测膜上弄了舒适层,但那的确影响了监测声带的准确度,所以郁里总是喜欢偷偷背着他取下来。
如今日日佩戴项圈,冬日还好,要是到了夏日,脖子上怕不是要脱一层皮。
江照仔细给他揉了揉,直到那压痕逐渐消失,才起身离开。
重新走入书房,他再次把舒适层上好,并拿工具重重压紧边缘,确定不是徒手可以轻易扯下来的,才走回去给他放回床头。
明明很在乎自己发音不准确,但偏偏一股劲儿都在别的事上。
怎么就长成这样。
江照坐了一会儿,也上来了床,拥着他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