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里的手指继续往下指,在到他腹部的时候,对方蓦然握住了他的手指。
江照板着脸,道:回房间去睡。
郁里摇头,对他把话说完:到,脚。
他还想从头清理到脚
江照直接勾住他的腰,将人夹了起来,大步往外走去,郁里很不舒服地抬手来推他,江照已经拉开了门,另一只手伸过去,双手一起把他举高扛在肩膀,将他送回卧室,丢回了床上。
郁里直接要坐起来,江照立马拿过被子把他捂住,身体压上去,阴沉着脸,道:给我好好睡觉。
你是心你毛病,要克服。
我自己的心理问题我自己会克服。江照把两边被子直接一掖,将他双臂一起裹住,道:警告你,给我好好睡,不许再来我卧室,听到了没。
他表情阴沉可怖,郁里倒是不怕,只是出于尊重,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江照盯了他几秒,抽身离开。
他走之后,郁里举起双手双脚把被掖起来的被子撑开,想了一会儿,又起身去了他的卧室,这次门从里面反锁了。
江照有他房间的钥匙,他当然也有江照房间的钥匙。
郁里拿钥匙拧开门,发现江照卧室里的独浴又响起了水声,哗啦不绝。
顿时十分担忧。
他没想到江照的心理问题已经这么严重了,连自己充满爱的吻都无法洗清他对自己的嫌弃。
他坐在对方的床上,闷闷地望着浴室门。
约莫小半小时,浴室门被从里面拉开,江照一眼便对上了他幽怨的眼神。
他下意识将身上的浴袍收紧,神色阴郁:你明天不上课是不是。
明千周日,你也不上,课。
我不上课,但是要去实验室。
我知道,你可以不去。
就像江照对他的事情了若指掌,郁里对他的事情也一样了若指掌。明天江照的确没有非去实验室不可的理由。
他露出无奈的神情,系好腰带走过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郁里望着他,表情看上去有些委屈:我很担心,你。
他的表情真诚而柔软,乌黑的眸子仿佛随时会落下泪来,江照心中一软,摸了摸他的脑袋,道:我只是对自己有点生气,你不要瞎担心了。
那。郁里还是很委屈:一起碎。
十分钟后,两人躺在了一起。郁里揪着他的衣角,脸软软埋在他胸前,呼吸始终没有平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