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宁太夫人用崔蓁蓁的例子来劝告她还是要早点和花令秋开枝散叶让夫妻两个更多些羁绊,又说什么夫妻缘来不易,让她不要太一心扑在外头之类的话,她几乎都没有怎么听得进去,只知道自己随意应了几声,然后又心不在焉地陪坐了一会儿,就草草告辞离开了。
等到她回了霜兰院进门一问,得知花令秋刚才已经先一步进了屋,莫名烦躁了一路的心情突然又冷静了下来。
……崔蓁蓁的婚姻如何,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也许崔振丰只是因为他自己的事来找花令秋帮忙,所以才不好当着她的面说,若是自己上赶着跑去求证些什么,反倒莫名其妙。
再说,她也并不想主动把崔蓁蓁这个已经过去的名字放在两人中间。
这么想着,她也就越发地平静,默默深吸了一口气,从容步入了内院。
“咦,这么快就回来了?”正在往身上套外衫的花令秋见着她,微讶之余笑了笑,说道,“我正打算去青松院找你。”
既然她都已经回来了,他自然也就没必要再跑一趟了。
宁婉清看了他须臾,含笑点了下头:“我还以为你会和崔公子在外面吃饭,他难得来咱们家做客,你就这么让人家回去了?”
花令秋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边重新把外衫脱了下来,边说道:“他不是来玩儿的,说完事就走了,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见他并没有主动提起和崔振丰谈话内容的打算,宁婉清也就没有追问,微一沉默后,她随意起了个新的话题:“对了,到时候你要和我一起去给沈公子送行么?”
花令秋倒茶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她:“好啊。”
她莫名从他这短短的两个字里听出来了点儿阴谋的味道。
“对了,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他突然说了一句。
宁婉清下意识地以为他要说崔家的事,不由屏住了呼吸,点头示意他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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