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官声是有多...
你就是舍了,我也不敢保证以后不给你小鞋穿。快些收起来吧。
宁初二是个窝里横,也没多善良,但是这种拿着下属压箱底的东西来典当的事,她做不来。
冬官偏生又是个直肠子,两人难免一阵推拒。
最后宁初二急了,直接抬手将玉佩塞回他衣服里按住。
哪那么多废话。
伴随最后一句话的尾音,是一声茶盏坠地的轻响。
连十九神色淡淡的收回手,看着地上的碎瓷。
宁大人想要表现同僚之情,烦请移步钦天监。在这,怕是选错了地方。
宁初二连忙将手收回去。
我...连大人,银子下官一定会还的。只是现下真的没有那么多,还望大人能宽限几日。
这话倒是客气了。
连十九缓步走到宁初二近前,侧头耳语。
不论如何,本官也同宁大人...的妹妹同床共枕过,这点薄面还是要给的。
倾长的身影,透过午后的阳光笼罩在宁初二的头顶。像是瞬间织成的蛛网,让人寸步难行。
官印我先带走了,有银子的时候,再过来赎吧
那个下午,被宁初二定义成人生中最荒唐的过往。
歪戴着官帽,欠钱不还的前妻,神色淡然,一掷千金的前夫,还会有比这更糟糕的重逢吗?
答案是,有。
而且今后的日子,会比这份重逢更加荒唐。
☆、第三章 我们和离吧。
宁中秋背着两只小木棍跪进来的时候,宁初二正坐在桌上数银子。
八角桌前,铜子一堆,碎银子寥寥可数,若是没有宁中秋闹出来的这档子事,姑且还能算是吃穿不愁。
但是跟那七千多两银子相比,便渺如沙粒了。
宁中秋眼见着宁初二一脸肉疼的表情,不由往前蹭了两步。
二姐姐,秋儿知道错了,不要生气。
她和蔼可亲的摸着他背上光滑的小木棍。
这可是负荆请罪的意思?好歹也换根带刺的吧?
秋儿这不是怕二姐姐心疼我嘛。
她现在除了心,倒是浑身都疼。
面对坐吃山空的新任君主,大堰皇朝的风气向来是,上官们卯足了劲的中饱私囊,下官竭尽全力的苟延残喘。
如她这样的小官,要不是有着满嘴跑马,摇签算卦的一技之长,连桌上这点小钱都赚不来。
宁中秋见宁初二不说话,小心翼翼的又挪了两步。
二姐姐,秋儿听说...那上善居,是姐夫开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事情不就简单的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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