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洗澡!
泡在浴桶里,她长长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吐泡泡。
直到听到隔壁褚翌起身带起的水声,才恋恋不舍的从浴桶里爬出来。
先前引路的婆子送了新衣过来。
她低头瞧了瞧胸前几乎发育不良的小馒头,终于将束胸收到一旁。
刚穿上外衣,褚翌就推门进来了。
来不及反应,她就被他按住,然后听他低沉着嗓音道:“不许说话,不许反抗,你只回答是被我打晕让我亲,还是活着让我亲。”
这跟暴徒对弱女子说“你是想活着让我那啥还是死了让我那啥”有什么分别?
她无法拒绝,也想不出说服他的法子,两个人之间若是在人群中还好,可只要单独在一处,那种暧昧总是隐隐浮动若即若离,褚翌的手顺着她的脊椎往下,扶到她的腰身上,然后微微往自己身前一带,两个人便紧紧的贴合在一处。
空出的另一只手则捏起她的下颌,唯一用力,她便张开嘴,让他快速的俯身攻城略地。
她的气息简直令他迷醉。
随安同样昏头昏脑,不知今夕何夕。
褚翌的手像有了自我意识一般顺着她的衣摆往上……,火热的像拿了一块烙铁一样。
她明亮的目光渐渐变得恍惚迷离,像溢满了水汽,心却像放在了鼓上,被震的咚咚咚响个不停,连什么时候褚翌将她按在床上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温热的肌肤突然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衣襟大开……连忙去推他。
褚翌感受到她的推拒,抬起头看她。无论是红艳欲滴的嘴唇,如狼似虎的目光,还是起伏不定的胸口,无一不在证实着他已然动情。
他低头看着她的锁骨,随着她的呼吸之间,若隐若现,醉人心弦。
而锁骨下头,微微隆起的那处他刚才其实已经瞥了一眼,只觉得仿若雪地里一抹桃花花瓣,粉的叫人心颤,当真是妩媚入骨。
楼下街上突然传来几声清晰的话音,她趁他愣神的功夫,连忙起身,颤抖着双手系扣子,两颊绯红,几近发烧。
房间再度安静,渐渐连呼吸也变浅。
褚翌看着眼前如桃花花苞一般的小女子,心里想的却是不能急在一时,等回了上京,他自有法子叫她成了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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