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行,庄棋瞪他一眼,咬牙威胁,小寒妹妹,过来,哥跟你说点事。
.......
陈郁宽无奈:幼稚不幼稚?
庄棋切一声,挖苦你呢没听出来啊,我懒的要你个围巾。
神经。
该说不说,小寒妹妹,宽儿这围巾织的不错啊,这颜色好看,显脸白。
寒龄敏锐听到了某个字眼,她一愣,织?
织什么织,陈郁宽马上说,买的,别多想。
庄棋看向陈郁宽,惊讶道:买的?!
行了,别闲聊了,陈郁宽忙扯开话题,今儿跨年,晚上人肯定多到爆,赶紧的,干活去。
寒龄懵懵的,琪哥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一时口误。陈郁宽说,你要没什么事儿的话去后边帮会儿忙呗,算额外回礼了。
.......哦。
寒龄走后,庄棋一拍大腿,痴情种啊陈郁宽!我都要感动哭了!
陈郁宽白他一眼,不会说话就别说,算我求你,行么?
庄棋摇摇头,手搭在他肩上,安慰性地拍了拍,我真心疼你啊兄弟,你说说,你单恋怎么这么苦啊。
明明是挑灯夜战给她织的围巾,为这手指头还扎出血了,你愣是跟人说是买的,陈郁宽啊陈郁宽,你傻不傻啊!
......
哎,这世界上像你一样痴情的男人不多了啊,明明知道人家有喜欢的人,还是一门心思往上扑,你这感天动地的单恋,丘比特看了都得给你biubiu的射上两箭。
对不起兄弟!庄棋慷慨激昂,收都收不住,我收回之前骂你的话,我是老畜生,我老畜生,你简直是纯情处男啊!!老天爷看了都得为你的真情流眼泪!
......
陈郁宽无语,傻吧你?
嗯嗯嗯,我傻逼我傻逼。
呜呜呜,我可怜的宽儿,你咋这么可怜呢!
......
陈郁宽:滚蛋。
滚去干活。
庄棋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一定好好干,好好给你打工,争取让你多赚点钱弥补感情上的伤痛!
......
陈郁宽只当这人脑子被门框挤了。
......
下午的时候,边语打电话忽然说要过来。
自从上次一别后,两人很久都没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