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里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寒龄马上把围巾放下,并坐远了些,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
陈郁宽穿着一身家居服出来,他揉了揉眼睛,说话时嗓音还带着困倦。
来了?怎么不喊我?
不想打扰你睡觉。
陈郁宽趿着拖鞋去倒了杯水,仰头喝了一口后,随口道:放几天假?
就一天,明天就上学了。
陈郁宽笑:这么可怜?
寒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她视线一直在盯着那个围巾。
陈郁宽把杯子搁桌上,一脸好笑地看她,看什么呢?
没什么,寒龄佯装不经意地问,那条围巾挺好看的,谁的呀?
陈郁宽一眼就看穿了她的那点小心思,他含着抹笑,想故意的逗逗她。
你猜?
不太像你的,寒龄试探着问,是女生的吗?
陈郁宽含混的嗯了声。
寒龄心一紧,脸上还是平静的笑着问:有女生来过呀?
陈郁宽眉梢一挑,点了点头。
寒龄表情已经有点垮了,她继续问:那围巾怎么没带走?
可能忘了吧,陈郁宽轻描淡写道,大概早上走的急。
寒龄一愣,早上?
她、她住在这了?
嗯,陈郁宽点点头,一脸不是大事的样子,还不止一晚。
寒龄彻底垮了,心里说不上难过还是生气。
她愣愣抬头,眼圈不受控制的红了,是谁......
眼看玩笑开过头了,陈郁宽一秒变正经了。
好了好了,逗你呢。
他这么说,寒龄眼泪像不受控制似的直接掉了下来,她声音涩涩道:你有喜欢的人么......
陈郁宽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摸摸她的头,傻子,逗你呢,听不出来啊?
寒龄仰头,睫毛还挂着泪,什么?
笨啊,陈郁宽敲了下她的额头,小女生在我这留宿过不止一晚的,除了你还有谁?
傻不傻?他擦掉她的眼泪,蹲下身,视线与她齐平,你啊,只有你啊,笨蛋。
寒龄愣愣道:那围巾......
送你的小傻子,新年礼物。
寒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