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在两人耳里,效果可是完全不一样。刘若谦以为织艳是在说傅岩逍与他争风吃醋,傅岩逍自是知道织艳是拿什么来取笑,只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带了过去,“要吃醋的也不是这个啊。”
待织艳转了回房,刘若谦皮笑肉不笑地向傅岩逍道,“傅公子,真是对不住,刘某可是要横刀夺爱了。还望傅公子大人大量不要与我计较。”
傅岩逍伸伸懒腰,微挑起眉,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夺?夺得去再说吧,刘少主。”
“织艳姑娘可能是刘某失散多年的未婚妻,现在得以寻回,理所当然是要赎回去好好安置的,傅公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好说,好说,理是这个理,只不过,若真是有心好好安置,又何至于今日才寻回?”傅岩逍见招拆招,轻描淡写地将问题扔回去,“这种理,倒不如不要,既无心,又何苦来乱这一池春水,刘少主以为如何?”
刘若谦向来觉得自己修身养性涵养功夫很不错,但只要一碰上傅岩逍,这滔天的怒气就会不请自来。“刘府断没有放任与自身有关的人在外受苦之理!”
“啧啧,理亏说不过就生气啦?”傅岩逍摇头晃脑的,颇有些酸儒架势,“再大的苦头,人家都已经受过了,现在苦尽甘来了,你们就良心发现来捣乱咯。”
“傅岩逍!”刘若谦厉声喝道,气得发抖。你你你你了好一阵,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傅岩逍缩缩脖子,“好大的威风,啧啧,诶!不对,我干嘛跟你讲这个,织艳说了是你那失散的倒霉未婚妻了么?没有!我干嘛要跟你这个无关人士扯这个啊,呀呸呸呸呸,织艳不会这么倒霉的!”她端的是唱作俱佳,连脸上表情也是配合地一惊一乍,最后转为一脸正气凛然的嫌弃。丝毫不管刘若谦那青白交错的脸色。
“你呸呸呸个什么劲啊,也不怕吓到别人。”织艳换了一身衣裳,很是风姿楚楚地转了出来,纤指戳在傅岩逍额上,“你要是吓走了客人让我赚不到银子,饶不了你!”
傅岩逍嬉皮笑脸地顺势握住她的手摸来摸去,“哪里会呢,你裙下系的那些火山孝子,任你冷脸相对也死要粘上来的,就算你打打骂骂他们也是当情趣高兴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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