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岩逍活着回来,在知道内情的人心里,自然是欢喜,在只以为她是外出经商的人眼里,当家主子回来了,加上这一趟又是进帐不少,亦是开怀。这一顿接风洗尘宴,又是对封悔殊的谢恩宴,众人尽兴而归,酒自然也没少喝。待回到笃思楼,贝凝嫣将妍儿安置好,过来亲自端来醒酒汤让傅岩逍喝了,略带埋怨地嗔道,“才回来,身子骨才好,又喝那么多作甚。”傅岩逍一口气喝光醒酒汤,径自将贝凝嫣拉了过来坐在怀中,美人在怀,她是酒意七分却醉了个十足,“凝嫣,我好欢喜。”她醉意朦胧笑着对怀中的佳人轻语。贝凝嫣抬手轻抚着这人的眉眼脸颊,眼里亮亮的都是笑意与欢喜,“我也欢喜。”
有人欢喜有人恼
因为封崖的出现,妍儿的危机意识空前,生怕自家阿爹被人抢了去,只吵着缠着要和爹娘一起睡,贝凝嫣便是让她睡在里侧,省得她哭闹着不肯跟奶娘去睡。两人偎着说了会话,傅岩逍的酒意也缓了几分,便宽衣上了床,“妍儿睡了么?”傅岩逍压低了声问,探手过去搂贝凝嫣入怀,两人分别得太久了,又是头一回两人将这情意诉之于口,她恨不得与贝凝嫣时时粘在一起一刻不得分离。贝凝嫣顾虑着妍儿睡在身侧,见这人一上床便是不安分,又这般问,自是知晓这人又在转些什么念头,两手抵住傅岩逍的肩,“好好地睡,这样热。”
傅岩逍却是利落地翻身压在她身上,吻轻轻落在她脸上,“所以我们要做些什么来解下热啊。”
贝凝嫣觉得脸都烧着了,又不敢用力挣扎,生怕惊醒了妍儿,只是带了三分恼七分羞嗔道,“你就只想着那回事么,妍儿在这呢,安分点。”
傅岩逍低笑,“与有情人做快乐事,管它是劫是缘。”贝凝嫣乍听之下,只记住了前半句,“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心神不由一荡,是啊,她与傅岩逍既是定了情份,又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既是有情人,这被她轻易撩拔出来的□,也是算不上什么羞耻之事。她这么一晃神,傅岩逍便趁机吻住不断发出抗议的唇,毫不客气地将她的反对可能全盘封住,手依然不老实地探了进去,床帏中不一会便只传出断断续续的浅吟,以及贝凝嫣勉力维持清醒时断时续的抗议“岩,岩逍,不,嗯,不要,嗯,不要这样,会,会吵醒,吵醒妍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