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哄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被哄着趴着让景澜一点一点用轻柔的布料擦拭后腰。
挪蹭着挪蹭着,沈应眠沉沉陷入睡梦之中。
景澜只觉得满足至极,终于肯利索地将师尊的身子清理干净,很快,沈应眠周身只剩下手指不知轻重留下的掐痕。
龙涎的功效终于慢慢消散,只是脸还是红,嘴唇也是红的。
山洞之中只有黑暗,景澜却觉得他的师尊身上俱是浮光月影,漂亮他不肯移开视线。
龙性本淫,他虽已恢复人身,却还没能彻底抒解。只是也不愿让师尊再度劳累,更不想让师尊留下阴影。
他垂下眼眸,摒去心中杂念,只趁着沈应眠熟睡取出药膏来。
师尊白皙的皮肤被磨得有些红,更甚者产生轻微破损,景澜越看越是心疼,再生不起半分邪念。
师尊皮薄,怕是这个法子也未能长久。
景澜深深叹气,在沈应眠身侧躺下,轻轻地亲吻他柔和的眉骨、鼻尖,而后无比爱惜地将人拥入怀里。
沈应眠醒来时终于能看清周遭,山洞的光源不知从何而来,却足以让他看清景澜近在咫尺的脸。
昨晚羞耻的画面历历在目,他转过身去无法面对景澜。
他一动,景澜便也跟着醒了。暖烘烘的身体自身后贴上来,某些身体的记忆也跟着被唤醒。
沈应眠瞪大眼睛,艰涩道:龙涎的副作用到底会持续多久?
龙涎?早就
景澜的声音戛然而止,手掌探到前方,让沈应眠身子彻底僵住。
师尊景澜既惊又喜,龙涎的功效昨日我已帮师尊解除,今日我可不可以认为,是因为我?
沈应眠亦觉得意外,但只着力把这一切归为其他因素,若不是因为龙涎,那便是男子的正常现象。
景澜抱住师尊,明明反应猖狂,声音却是扭扭捏捏:师尊从前晨起从来不会这样。
景澜没忍住在他身后磨了两下,从前我也以为师尊不似寻常男人,可如今突然有所转变
??
虽然沈应眠自己也觉得意外,但
你为什么知道我从前
放放肆!
嗯。景澜心情很好,一应顺着他的话认错,我没皮没脸,不知羞耻,我承认了。
那师尊呢?你承不承认是因为我才会这样?
沈应眠:
嗷
「砰」的一声,景澜被踹到床下。
作者有话说:
发红包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