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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澜!

他每说一句话,沈应眠从未真正被触碰过的脆弱地方就被更重地磨上一分。

想到井燃,沈应眠不免有些心虚愧疚。他在灵剑宗的日子确实曾经看着井燃想起澜澜。

即使他对井燃和景澜的感情完全不一样,但此情此景之下被澜澜用这样的方式逼问,沈应眠还是羞赧至极。

师尊呢?只有我能这样对师尊,对不对?

景澜!沈应眠猝不及防绷紧腿,便听得身后人「嘶」地一声,更紧地贴近他。

暂时不敢动。

师尊生气了?

沈应眠确实有些生气,气他用这样的方式来激自己,却也知道澜澜素日最爱阴阳怪气地拈酸吃醋。

从前尚且这般,如今他稍稍向其展露心意,景澜更是变本加厉。

但沈应眠却没出息地并不排斥他这样的醋劲儿,反而觉得有些可爱。

没救了

沈应眠在心里唾弃自己,然而这并不能消弭那可怕的物什强烈的实感。

景澜黏黏糊糊撒着娇:师尊别生气好不好?我知道师尊只这般疼我,那师尊你再像方才一般好不好?

方才?哪般?

就是他覆在沈应眠耳边喃喃说了句什么,滚烫的呼吸几乎要将沈应眠的耳廓点燃。

什么夹,什么紧,沈应眠面红耳赤,听不得这样的污言秽语。

放放肆。沈应眠企图用师尊的威严来驱散耻辱和害羞,却没想到躯体比嘴诚实。

他彻底愣住,说不出话来。

几乎是在他出现异样的第一时间,景澜便察觉到了不对劲,瞬间更加激动。

景澜抱着师尊坐起来,自身后拥住他,另只手极具占有欲地掌控他此刻的一切情绪源头。

不要这样

不能不要。景澜开始回忆从前学习的秘籍,方才忽略了,师尊吞食了我的龙涎,眼下应当也不好受。

他愧疚地轻拢慢捻,委屈道:是我的错,方才只顾着自己。师尊教过我,该礼尚往来才好。

龙尾一下一下轻盈愉悦地摆动着,不知何时钻到冰床上。

啊天旋地转之间,沈应眠坐到了冰凉的龙尾鳞甲之上。

景澜哑着嗓子:先生闭上眼睛好么?

沈应眠不想坐以待毙,只能企图用别的话题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有些事情他还没有好好问过景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