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那师尊呢?
呃沈应眠没理他,直接闭上了眼睛。
景澜不依不挠:师尊的初次呢?是什么时候?
没有得到回应,景澜喃喃自语:反正我的初次是师尊的。
龙鳞一事等回了琅峰宗再请师兄们一同解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先认真打坐,晚上还有正事要做!
沈应眠这次直接屏蔽了声音,彻底不想听他那些直白的话语。
景澜却没法定下心神来
他目不转睛盯着沈应眠垂下的眼睫看,这几天以来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几乎要倾巢而出。
他有预感,让师尊一出关就奋不顾身出来见的人和出现在师尊幻觉里的人是同一个。
他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这几年来一直陪着师尊的是他,生病时贴身照顾师尊的也是他,晚上帮师尊暖床的人也是他,如今与师尊这般亲密的人也是他,可为什么出现在师尊幻觉里的人不是?
景澜那时其实有点委屈,难受的情绪将他淹没,让他几近窒息。
此时此刻,景澜清晰地意识到,这几日里他所有的情绪波动都来源于嫉妒,疯狂的嫉妒。
他嫉妒那个人在他出现之前认识师尊,更嫉妒那个人对师尊来说似乎很重要
也是在这一瞬间,他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
他不要只做师尊的徒儿,要跟师尊变得更亲密,成为师尊的道侣,光明正大帮师尊修炼、治病。
崖底的光彻底消失,夜幕降临,沈应眠传音给身旁的人:时间差不多了。
嗯。景澜这才停止盯着师尊看,终于闭上了眼睛。
一黑一紫两抹元神自戒律崖底一跃而上,避开崖边弟子的视线。
八荒门地界宽广,顺着系统的指引,他们一路往前直奔古玄风的住所。
院子里有两名弟子吃力地扛着一口大缸进来。
沈应眠和景澜掩了气息躲到角落。
其中一名弟子擦了擦额上的汗,门主养的到底是什么花啊?竟非要用雪水来滋养。需求量还这么大,日日让人挑一缸积雪上来,也不知道用了没有。
不知道啊,门主一直把它养在房间里,喜爱得很,至今还没人看过。我们只管放下,门主自会取走的。我听说用雪水浇灌的花会长得更快,而且花朵也会开得更好。
好了,门主不喜人在他的住处周围徘徊,我们放下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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