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师尊帮我!
他自发将沈应眠的衣摆烘干,师尊,戒律崖好像也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可怕。
嗯。沈应眠伸手隔着衣裳按在他的心口,感受到他体内的另一股力量安分了许多。
他点了下头,冷血无情地坐回去打坐:时间不早了,调整一下,等天完全暗下来就准备元神出窍。
景澜贴着沈应眠坐下,后者却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下,不用靠这么近。
为什么?!景澜错愕,惊慌失措,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我师尊是不是生气了?是手疼吗?还是累了?
景澜慌忙抓起他的手,果然看到师尊的手心通红一片,他心疼到不行:对不起师尊
滚烫的气息吹在手上,沈应眠蜷了下手指,越听越是羞臊。
偏偏景澜还满眼愧疚地喋喋不休:师尊,对不起,我下次一定
沈应眠忍无可忍打断他:没有下次!
景澜瞪大眼睛。
师尊!为什么?!景澜感觉天都快塌了,师尊是不是讨厌我了?
沈应眠没有被蛊惑:我只是在教你,你学东西一向很快,以后可以自己解决。
景澜还想说什么,却被沈应眠生生打断:嘘
沈应眠头疼到不行,也不想管他了,打坐。
景澜知道不能再逼师尊了,决定各退一步,便也噤了声。
反正日后还要帮师尊治病的,到时候甚至可以和师尊更亲近,比今日还亲近
不能再想了,否则刚刚的一切又要功亏一篑了,师尊会生气的。
景澜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他得寸进尺地悄悄靠近,直到跟师尊膝盖碰着膝盖才满足。
身旁的人终于安分下来,沈应眠悄悄吐出一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将方才的记忆全部从脑海里清出去,却猝不及防听到身旁传来声音,含羞带怯:我的初次给了师尊。
沈应眠:
别说这种话。
为什么?景澜不理解,他说的明明都是实话,刚刚就是
沈应眠看他片刻,从他眼里看到了真真切切的不解和困惑,无奈地跟他解释:这不算。许多男人的初次嗯都是自己的手。
他垂眸,将手伸进黑暗里,很轻地咳了声:咳,所以不算什么。
可是我不是自己的手,是师尊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