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她!
就知道,她来桑家根本没安好心。
桑荼儿完全忘记了自己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个,跟在一群人的最后方,到了祠堂所处的一隅小院。
桑詹行问守在门外的保镖:他们俩已经进去了?
保镖点点头。
桑詹行整个人气势都为之一变,眼神凌厉,走路带风,然后把门一推,侧目温柔对桑怀柔笑道:走吧。
桑以宁跟傅太太惊掉了两个下巴。
桑以宁这混球儿子有个优点。
在一句话上受过老爷子一脚,那他绝不在同一句话上重复摔倒。
于是,他张着口把下巴接回来,闭嘴了。
傅太太翻了个白眼,有样学样。
桑怀柔一进门就挑了挑眉。
这个剧情有点眼熟。
接下来她是不是要被请到祠堂,坐在供桌边一把黄花梨木椅上,看这乌泱泱一群人给她上香?
还是不要了吧。
好在桑詹行这老头还算靠谱,在小辈面前没有擅自戳穿桑怀柔的马甲。
一行人拐进庭院,就远远看到蒲团上端端正正跪着两个人。
桑怀柔勾唇,回眸去看桑荼儿。
桑荼儿原本神色恹恹,见她看过来,心里一紧张,抬眼就看到背对众人跪着的那对夫妇。
桑荼儿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她就算认不出桑权,也能认得出侧着脸已经被吓到的齐若楠。
桑荼儿反应过来,愤愤瞪向桑怀柔。
桑怀柔特别欠的勾唇抱臂,挑了挑右眉梢:认识啊?
对方干脆不装了,低声问:你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桑怀柔觉得这人说话好奇怪,你该问的,是地上那两位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桑荼儿还想反驳,被桑以宁回过头瞪一眼:你们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这可是祠堂!
桑老爷子给他后脑勺一巴掌:就你声最大,你有什么脸管别人。
桑以宁委屈,桑以宁要狡辩。
爸,您这声音比我大多了。
在老爷子收拾二叔的动静里,桑祁末特别舒坦。
他悄咪咪靠近裴音咬耳朵: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二叔回老宅的原因。
裴音呵呵了。
父子俩的动静总算是吸引着祠堂里的人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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