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改为抓住南迦的手,让她摸到自己的侧脸,过一会儿再放到自个儿喉咙那里。
把最要命的弱点都露给她,十成十的有病。
南迦收回胳膊:“放手——”
纪岑安耳聋了,不照做,还更加过分,破罐子破摔,将她禁锢得更紧。
没来由的开端,无缘无故就是一顿折腾……本该只是认清定位后的合作,可又一次脱离了既定的路线。
外面还是一派安静祥和,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不为书房里正在发生的事而受到变化。
一阵轻柔的风吹过,拂起院里的稀少的绿色绿叶,带起卷动,一圈圈打转儿,直至卡在窗台上为止。
堵住南迦的唇,亲上去,纪岑安又做了样约定之外的举动。她们抱在一起,纪岑安基本上是摁着南迦,不让反抗,强势得要死。
不出半分钟,纪岑安就尝到了厉害,嘴里的血腥味蔓延开来,刺激着跳动的神经,也逐渐过渡给南迦。
……
分开了,纪岑安被推开,后背砰地撞书架边楞。
南迦气得眼里都模糊,双唇都微微有点肿了,也刺痛。
纪岑安惯例记吃不记教训,料准了会被这么对待,目光如炬,得逞了就无所谓说:“你还是舍不得,狠不下心。”
南迦指尖都在抖,克制不住地轻轻抽动。
“滚远点。”她仍是只会那句,冷冷道。
第68章
木质地板上狼藉, 方才推搡间一个不注意,大半排搁置齐整的书应力坠落,杂沓错落地叠一块儿, 堆成乱糟糟一团。
恰巧就在她们后方, 差一点便砸二人身上。
纪岑安下唇左侧染着殷红, 破皮渗了点血,被对方咬破的,看起来格外“别致”。她倒不在乎,没有知觉一样, 眉头都没皱一下,病态又执迷不悟,仿若自己未做错事。
这人嚣张,轻视南迦的愠怒,对这种濒临禁制边界的场面司空见惯, 本性难移地推波作浪:“晚了, 滚不了了。”
南迦面沉如死水,视线好似失去温度。
“出去。”
纪岑安稳如磐石:“你不会想我离开。”
不再顺着, 到这份儿上了还是固执, 没了往日的适可而止,从始至终都在挑拨底线。
南迦周身低气压环绕, 脸上凌厉:“听不懂话?”
敢作敢当,纪岑安直迎她的火气, 接道:“不要总是躲避,自欺欺人。”
南迦凉薄张口:“犯不着用你教我。”